屋子裡迎了出來:“姑娘怎麼親自來了?您這還是雙身子呢,萬一磕著碰著了可不是老奴的不是?”
馮鶯回道:“我又不是紙糊的,哪有嬤嬤說的那樣脆弱?”說完看了看房嬤嬤的臉色笑道:“瞧著嬤嬤雖然有幾分清減,但是精神頭還算不錯,我心裡也就放心了。”
房嬤嬤一邊說話一邊把她往屋裡迎,碧蓮和跟車的婆子往下搬東西。房嬤嬤的養子房山忙上前接過碧蓮手裡提的一個大包袱:“這樣的粗活怎好讓姑娘來做?還是我來吧!”他拿包袱的時候不經意的碰到了碧蓮的手指,就跟燙了一下似的,連忙縮回手臂,提著包袱轉身進去了。
碧蓮看著他變的通紅的耳後根,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上也有些發熱。
房嬤嬤親自給馮鶯倒了一杯茶,然後掂掇著說:“前陣子的事老奴也聽說了,原以為姑娘出閣的時候老夫人把事情跟您說明白了呢。沒想到鬧了這樣一出。”
馮鶯皺眉:“嬤嬤也是覺得我做的太過了嗎?”
房嬤嬤一嘆:“姑娘這是什麼話?不管做什麼,我這個老婆子都是站在姑娘這邊的。只是如今這個局面,可是把夫人給得罪狠了。國公爺那邊怕是也會心生不滿,再加上後頭還有裴國公府,我是怕姑娘吃虧啊!”
她是知道裴氏和善的面具底下有多心狠手辣的,所以才擔憂馮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