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項王的臉上就露出了得意之色。
“韋妃廢去了白生塔,如今失寵,韋家完了。”這青年冷淡地說道,“她家的女孩兒不值錢,王爺不必再盤算她的賜婚了。”
說了這話,他再次摸了摸自己的玉佩,見項王若有所思,抿了抿嘴角,轉身就走。
他走得飛快,一路直奔烈王府,走到了烈王妃處,就見一側,正有一個容貌極美,然而神色清冷的青年立在門口,心知這是清河郡王,他正要上前,卻見門裡頭,又走出了一個有些氣急敗壞的絕色的少女,這少女一身及地長裙,窈窕嫵媚,此時瞪著一雙清媚的眼睛走出來,見了清河郡王如同見了主心骨兒一樣,巴巴地走到他的面前,癟著嘴有些委屈地說道,“王妃攆我出來。”
她彷彿是在撒嬌,然而眼裡卻又有輕輕的笑紋,彷彿是在玩笑。
“沒事兒,母妃連門都不叫我進。”那美貌的青年,含著幾分笑意輕聲安慰道。
這青年躲在一旁,只覺得這不大像是安慰,然而卻見那少女露出了一個明媚得叫人眼花的笑容。
“這是什麼意思呢?”她得意起來,託著下巴笑嘻嘻地問道。
“天生一對的意思。”這青年正經地發現,素來冷漠的清河郡王,竟然也知道玩笑。
“是我比你招人喜歡的意思。”那少女不依了,仰著頭好生得意地說道,彷彿身後有尾巴搖晃。
“你說的,都是對的。”清河郡王彷彿往這青年的方向冰冷地投來了目光,之後見他老實並無威脅,這才慢慢地收回,牽著這少女上了馬車走了。
待他走了,這青年方才探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