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莽漢!
黎酥被他堵的說不出來,氣呼呼的伸手打他。
那漢子雖不知她為啥要打他,但也沒躲還樂呵呵的看著她打。
黎酥徹底沒脾氣了,鬧了這會兒連裡頭的肩帶都鬧下去了,她瞪了他一眼伸手進去拉,哪知剛探到肩膀上還沒伸進去手就被那漢子拉住。
仰臉就見他瞪著一雙晶亮的虎目:“我來。”
二人已經那般親密過,他很知道她的一切,大手自她衣襟口伸進去拉她的內衣帶子上來。
他手大,探進去就將那衣襟口撐的老大,能看見她裡頭的風光。
兩片黑色的桃形狀的布托著兩團水滴鮮果一般白膩膩的嫩肉,黑與白嚴重的視覺衝擊,饒是那漢子已經看過很多次看也依舊挪不開眼。
察覺他身體的變化,黎酥忙拉了他的手出來:“你……唔”剛斥了一個字唇就又被人堵上了,而那隻不規矩的手就變的更加的不規矩了。
第39章
正是初秋; 沒了夏季的炙熱,冬季的寒流也未曾過來; 楓葉飄落將地上都鋪上了一層紅毯,天空又是清凌凌的湛藍色; 清爽的令人心曠神怡。
這般好天氣; 出街的行人也多了起來; 不大的鎮子上商鋪林立; 人群熙熙攘攘的異常熱鬧。
黎酥跟在人群裡一家鋪子一家鋪子的看過去,時不時還進去問上兩句。
她生的好看,說話聲氣兒好聽又有極好的禮數教養; 雖不買什麼,鋪子裡的掌櫃夥計也都樂意同她說話,她問什麼都悉數作答; 激動之餘甚至還會說上許多無關的閒話來。
黎酥並不嫌煩,也認真的聽,只自己在心裡默默甄別。
不能只靠那漢子的工錢; 家中總要有別的進項。她身上那五千四百多兩總不能白放著,自然要投資出去; 錢生錢才是。
前幾日因剛搬過來就是成親、擺酒席很是有些倉促,再加上後來她日日被那漢子攪弄的一團亂,都沒能靜下心裡來盤算。如今解決了那漢子的事; 家中一切總算都漸漸步入正軌; 她也就出來尋看尋看; 打算盤幾個鋪子下來。
正在一家絲綢鋪子選看; 忽的外頭竟一陣喝呼吵鬧,哭叫連連,鋪子裡的客人都跑出去看了,連那正跟她說著話的掌櫃鍾家的也出去了。
黎酥蹙了蹙眉,伸手將帷笠帶上這才也跟著往外頭去了。
這絲綢鋪子建的高,還在底下修了石梯,那鍾家的等人都站在石梯下頭,黎酥並沒跟下去只站在門口,因站的高將大街上情形一覽無餘。
只見一個穿戴的金光閃閃的胖子正在猛踹一個瘦長的中年商販,他身邊還跟了五六個小廝模樣的人,也正在砸那商販的糕點鋪子。
原本熙熙攘攘的鬧市現在變的有些凋零,人群散了不少,便是大著膽子留下來的也和鍾家的一樣只敢站在自家門口觀望。
那金光閃閃的胖子因胖踹不了幾腳就氣喘了起來,他身邊有機靈的小廝立刻就躬身過來手腳朝地的給他當座兒。
那胖子坐下來喘了好幾口氣兒才歇過來,指著那被他打的倒地不起的商販罵道:“老鬼!大爺我看上你家閨女那是你們全家幾世修來的福分,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竟還趁著大爺不在,將大爺看上的女人嫁了出去!你是活膩味了?”
那商販掙扎的自地上爬起來給他磕頭:“求大爺開恩!求大爺開恩!小女粗鄙是萬萬配不上大爺這樣金貴的人,您就放過我們吧!”
“配不上?”那胖子冷哼一聲:“她自然是配不上本大爺,但她是本大爺看上的東西,那就是本大爺的了,你敢把本大爺的東西給了旁人,想是沒把本大爺放在眼裡啊!”他一口一個“本大爺”卻說的自己越發的怒了,站起來擼起袖子:“那今個兒就讓本大爺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長點記性!來呀!給本大爺打!”
他身旁的五六個小廝忙應了聲就要上手,黎酥看的眉頭蹙的更深,忽的有個小廝從遠處跑過來,急慌慌的:“少爺!少爺!快回去罷,老爺聽說了你在京裡的事後大發雷霆差了人過來找你呢!”
那胖子一聽明顯著有些慌了,甩了那小廝一耳刮子罵道:“蠢貨!老頭子差人過來拿大爺,大爺還湊上去?”
說著也是顧不得再教訓那商販,帶著一眾烏七八糟的人趕緊著跑了。
眼見著那一眾人走遠,眾人這才敢過來幫扶那商販。
鍾家的往那胖子跑走的方向啐了一口:“白日鬼!”
黎酥自來這流沙鎮基本都在家中,即便出來那麼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