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人能蠢到自己摔下懸崖的地步!”
……好吧,她就是那個能蠢到把自己摔下懸崖的那個人。
火燒得滋滋作響,外面似乎也開始下起雪了,風呼呼的吹著,還偶爾伴隨著幾聲狼叫,我突然就想起了他們跌落山崖的時候,還有兩個人也掉了下來,速度太快,看不清楚是誰,我便問道:“陛下看清楚另外兩個掉落懸崖的人了嗎?”
方御璟正閉著眼靠著巖壁假寐,眼睛都沒有睜開:“是獨孤年和春花。”
“什麼?!”這倆人怎麼就掉了下來?!
“放心,他們倆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輕則小傷,重則癱瘓,不至於丟了性命。”
我:“……”
陛下你這麼雲淡風輕真的好嗎?這倆中一個是國之棟樑,一個可是你的心腹吶!
我始終還是比較相信前面的這個可能性的。
“那挽香她們呢?”
“拓跋元烈目的是你,不會太節外生枝。”
這麼一說的話,我卻是瞪大了眼睛:“那你說拓跋元烈會不會也到崖底來找我們了!”
方御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肅殺而冷冽。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個人我要很嚴肅的表揚下(落筆幾行,清商調,滿溪)嚴肅臉。。。
啊啊啊啊啊!快沒存稿了!!!
第40章 哀病了
方御景覆上了烘乾的面紗,看著我道:“待會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說罷快步的出了山洞,一躍便不知了去向。
我拿著方御景留下來的匕首,有些忐忑不安,如今防禦級有傷在什麼身,若是真的是遇上了拓跋元烈,這有點懸。
方御璟這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我和子君該怎麼辦?
沒有他護著我們母子倆,我不敢保證我還能笑著活下去,也不敢確定我能不能壽寢正宗,無論後面繼承皇位的人是誰,都不會是子君,而方御璟也沒個什麼兄弟之類,那這諸君就很難定了,既然難定,那剛穩下來的王朝,又要動盪了。
那我就真真的成為了遺臭萬年的罪人了。
況且,無論是誰坐上了帝王,我和子君的處境都不會好到哪裡去,可能還會如履薄冰,更加的艱難。
猶豫了片刻,我覺得我就傻這麼一回吧,起碼按照拓跋元烈對昭寅的執著,絕對不會傷及我的性命,如果到時候方御璟真的處於下風,我或許還能以自己來威脅一下。
但我一走出去,就聽到了微弱的聲音,世人踩在雪地中的聲音,我裡面的回了洞中,再弄熄那火堆也已經來不及了,火光也已經亮到了外面去。
拿著匕首就在洞口後,警惕著。
看到影子的那一瞬間,我把匕首放了下來,就一跟熊一樣的影子和一嬌小的影子,沒錯了,這就是獨孤年和春花。
估計方御璟聽到的動靜就是獨孤年和春花引起的。
我走到了洞口前,春花見到我的時候瞪大了眼睛,隨即上前抱住了我,驚喜道:“娘娘,你沒死!”
……
“春花,能不能不要出現個死字?”我一聽這個死字我就想起掉下懸崖那時候的那種害怕。頭皮一陣發麻。
腿都在打顫。
我看像獨孤年,問:“你們怎麼也掉下來了?”
而且看樣子倒是一點傷都沒有,這都是滿滿的主角光環呀,就是這主角似乎多了點。
獨孤年不說話,默默看向了春花,雖然面癱著表情,但卻給人的感覺就是——寶寶就是不說話,但寶寶心裡苦。
我看向了春花。
春花特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絞著手指:“就是我跳涯之後,獨孤將軍為了拉我,然後懸崖就塌陷了……”
我:……
雖然我很感動,但我還是要說:“春花你真是個坑貨。”
春花抬起了頭,問:“娘娘,坑貨是什麼?”
“就是你這種。”專坑隊友的豬隊友。
我繼而看向獨孤年:“獨孤將軍,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黑衣人的蹤跡?”
我這問的可不止是拓跋元烈,還有方御璟,反正兩個都是黑衣人。
獨孤年卻是看向了山洞之中鋪在地上的那件黑衣,問:“那救娘娘的那個黑衣人呢?”
我捂住了臉,露出了稍許的傷悲,半響才道:“在兩個時辰前,人死了,我把人埋了。”
“那娘娘可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