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初入洛陽,不止要安民心,還得安撫好了那些本地世家和有些頭面的鄉紳。
他白日裡很忙,可入了夜,還是得翻牆去找徐昭星。
自那日嘗過了她雙唇的滋味,他也沒敢再激進。
到了她那兒,與她說上幾句話,有時回去,有時累的急了,就和衣在她的床上躺一躺。
反正,他們也不是沒在一處睡過,不過是早上起的早些,不讓人撞見。
他還真讓人往長安送了一封信,讓餘家拿一萬兩黃金贖人,且不管那封信給長安城帶去了多少風雲變化。
眼看,夏去秋來,連庭院的楓樹都變成了紅的。
這一日,章得之回的晚。
徐昭星已經睡下,不知他今晚還來不來,留了盞燈給他。
興許是有燈亮,三更都過了,她還沒能睡踏實。
正迷迷糊糊間,一轉身,身邊多了一人。
徐昭星才將上來的睡意,又被他攪得一絲不剩。
軟玉在側,章得之今日就沒打算安分守己,雙手抱了她的腰,將她揉進了懷裡,從頭髮開始,亂親。
徐昭星被他親的渾身發熱,一時沒忍住,喘息出了聲音。
倒是猶如當頭一棒,叫他清醒。
他停了下來,平躺。
徐昭星卻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坐上去還在想,婚前試婚行為,到底是必要還是不必要?尤其是像她這種,表面上看起來是結二次婚的,思想還和這兒的人不一樣。
關鍵有兩點:一,她會不會婚不知道,若一輩子不婚、不開葷,恐怕她到死的時候後悔呢;二,即使她會婚,萬一他要是不行,那這婚姻得多糟糕。若紅杏出牆,那是她道德有問題。若不紅杏出牆,那她多虧啊。
哎喲,不就是試個婚嘛,有什麼大不了。
章得之見她愣了會神,忽地動手開始解衣裳,還是她自己的衣裳。
如今秋初,她穿的中衣還是很薄的那種。
他看著她。解開了一顆釦子,露出了脖頸。
又開了一顆,露出了鎖骨。
再開一顆,露出的就是……
他捏住了她的手。
徐昭星也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不讓解她自己的,那就…他的好了。
她掙開了他的手,身子往下趴了一點,去解他的盤扣。
他的衣裳就費勁多了,解開了外衣,才是中衣,不僅麻煩,盤扣還難解的要命,要不然直接脫褲子?
徐昭星解開了他的一顆釦子後,思索了一下,騰出了手,往下,又被他給捏住了。
章得之要瘋,她俯下身的時候,他已然看見了中衣裡頭青色的小衣裳,和小衣裳上頭的白潤肌膚。
女人和男人長的太不一樣,雖說有一樣的地方,可觸感不同。
她的身子抱起來柔若無骨,不知道摸起來又是什麼樣?
還有她身上的香味,先前包裹著中衣時,就像是阻隔了香味傳出來。
如今,敞開了點兒口,那味道一絲一絲地飄散出來,就像迷|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