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章得之也不是真糾結這個,又問了句其他的:“你在夢裡成親了沒有?”
“沒有。”
“談過…你說的戀愛嗎?”
“……談過!”徐昭星是怔了一下,才答的。
一說謊就忍不住眼神亂飄,章得之淺笑,沒有揭穿她:“我是六年前做的夢,你呢?”
“哦,我就是尋死不成,才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
章得之點頭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只親了你一下,你就慌。”章得之笑。
笑,笑個屁啊!
徐昭星惱羞成怒,正要反抗,卻聽他道:“我與你還真是半斤對八兩,這一世,我雖說是成了親,可和沒成親一個樣。而你,雖說是成過親,也和沒成親一樣。”
這句話資訊量很大,還有點兒繞,徐昭星解了半天,才將繞繞解了一半,就發現了異樣。
她不是正坐在他的懷裡,自然會坐在不該坐的地方。
那地方是會變的,如今就直直地頂著她的側腰。
她一下子就解開了繞繞,瞪著他瞧。
又不是情竇初開,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年紀。
若當真是那個年紀,女孩子說不定就咋撥出了聲音“天啊,什麼東西?”
男孩子一定羞紅了臉,含著腰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換到了徐昭星和章得之這裡,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別過了臉。
不知道是誰先笑出的聲音,反正,兩個人都笑了。
笑到最後,是章得之有些惱。因為那個會變的地方,笑著笑著就…趴了下去。
欲|望來的快,走的也急。
沒有用過的東西,確實有些擔心,好不好用呢。
他又捏了她的臉,惡狠狠道:“信不信,我……”
可他頓了一下,還是鬆開了她:“算了,再給你些時間,好好想一想,可願跟著我……”
章得之立了起來,走出大帳。
今晚,他還有許多事情要理清。
——
可能是怕步子太大,扯到蛋。
章得之奪下了洛陽之後,便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瞧那樣子,倒是像想在洛陽常駐下去。
旁的人不明白他的心思,徐昭星多少還能猜出來一些。
她知道他在練兵,說的有十萬大軍,可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奪下新安等地,靠的是奇襲。
奪下洛|陽,完全是靠火|藥狂轟亂炸。
別說如今硝石難買,就是火|藥充足,他也需要一支嫡系的精兵。
徐昭星是不急,在哪兒都是住,安心在洛陽住下就好。
她住的是郡守騰出來的宅院,蔣瑤笙自然是跟著她,姜高良和餘良策也拎著自己的兩三件衣裳,住進了前院。
徐昭星聽說,射樊星漢那一弩|箭,是餘良策發的。
她感謝了他的救命之恩,和他說了句:“既已經回不去了,你也就別糾結了。若實在擔心家裡,我明日便讓章得之給你家中送個信,就說讓他們拿一萬黃金來贖你,叫長安相信,你是被俘,而不是謀反。等理順了此間的事情,攻下長安,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見識過了火|藥的威力,餘良策自然曉得,跟著誰才是正道。
正如她所說,他擔心的就是長安的事情。
餘家人口不多,也有四十多人。更何況,那裡還有他的至親。
他喜道:“如此甚好,良策在此先行謝過了夫人。”
說著要跪,一旁的蔣瑤笙道:“餘家的哥哥就別跪了,只當是我和我娘謝了你的救命之恩。”
蔣瑤笙是實打實地感謝餘良策,那時,她在底下看著,瞧著那人舉起了劍,嚇得死去活來,又不得主意。
多虧了他那利索的一弩|箭射過去。
餘良策還是跪了道:“夫人遇險,良策斷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況且,是我自己選擇留在了這裡,與夫人無關。夫人卻掛念著我家中事宜,只叩一個頭,並不能表達謝意。”
他叩了三個頭,直了身,又道:“我給乾孃奉茶。”
這時,有丫頭端上了茶水,餘良策跪著將茶水奉到了她的跟前,她接了。
得,乾親的名分已定。
章得之並不多過問徐昭星的事情,倒是徐昭星讓他幹什麼,他照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