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發生就沒發生啊!徐昭星可不幹,又笑笑地和章得之搭話了:“叫先生看了笑話,小婦人……”
蔣恩怕她再說些有的沒的,趕忙打斷她:“二弟妹,你有什麼想法,和我說就好,畢竟是家事,就不用事事勞煩清烈先生了。”
“我說了,大伯就會同意?”
“那是自然。”
“其實說來也沒旁的事情,只不過最近我想死不成,性情大變,偶爾暴躁,連我自己都拿自己沒辦法。我也不想給大伯和小叔找麻煩,所以……這以後我和瑤笙的事情,就不勞大伯和小叔操心了。”家都分了,手可別伸那麼長。
“照顧二弟妹和瑤笙本是應當,可二弟妹既執意不肯,那我也就不再多事了。”
“那小叔怎麼說?”
蔣威冷笑:“不管更好。”
徐昭星拍手,“好的很,有清烈先生做見證,我就是死了也可安心了。”
蔣恩一聽見這個“死”字兒,就眼皮子亂跳。真的,眼下,就是他死,她都不能死!
她多少有一點不好,他和蔣威就得背上逼死兄弟媳婦的罪名。別說什麼封爵了,估計到時候他的五經博士之位,也難保。
蔣恩的心裡堵了口氣,吞不下吐不出,卻還是得笑著挽救局面,他認真臉道:“清烈先生,蔣某慚愧啊,原只是誠意和先生相交,誰知竟讓先生為蔣某的家事所擾,我自罰三杯,還請先生見諒。今日之事,先生切莫放在心上。”
真的,能有什麼辦法讓他失憶最好。
唉,這算不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徐昭星懶得聽他們那些虛言假語,反正自己該撕的已經撕過了,光看臉色就知道蔣恩和蔣威氣的不輕,想要的效果也算達成了,也該“功成身退”了。
她向著章得之福了一福,“打擾了先生的雅性,小婦人自罰一杯,這就告退了。”
嗯,這是臨走了臨走,還順了一杯酒。
也不知他們喝的是什麼酒,勁不大,還有一股子的花香。等回去了變著法子問問,也讓慧珠給她整上一壺。
徐昭星咂著嘴,過了二門,一早候在那裡的蔣瑤笙迎了上去,急切地問:“娘,辦好了嗎?”
“……好了。”徐昭星故意遲疑了一下,引的她著急,才幹脆道。
“真的?”蔣瑤笙歡喜的快要跳起來了。看著她娘輕鬆的神色,壓在她心口的大石終於被彈開,這才想起其他的來,又問:“娘,大伯真的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