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給你們委屈,你們就不用受旁人的。”
說罷,還看了看她娘,那意思,好像是在求表揚。
徐昭星一看見蔣瑤笙就想嘆氣,還不是因為洛陽說到就會到。
她擺擺手,讓丫頭們該幹嘛就幹嘛,拉了蔣瑤笙道:“快到洛陽了。”
蔣瑤笙點了點頭。
她又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蔣瑤笙當然知道她娘說的是什麼了,光想想心就有點疼,卻也沒有旁的辦法。
她咬了咬牙道:“他若是有心,遲早會上門求娶。他若是無心,我還想他做什麼!他是去是留,與我也沒有多大關係。”
到底是有些心氣。
徐昭星讚許道:“嗯,做的好。女人,該驕傲的時候就得驕傲。”
兩人敘了會兒話,還沒有半個時辰的光景,洛陽的城門便近在眼前了。
只不過,這青天白日的,城門邊圍了許多的百姓。
陳馬沒敢讓她們走近,叫了人前去打聽。
不多時,去打聽的人迴轉,跟著那人來的,另還有十個人。
陳馬道:“這便是小的說的另外那十名兄弟。”
徐昭星點了點頭,問:“前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大白天關了城門?”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短打,包著褐色頭巾的人站出來道:“城門是今日早上關閉的,小的聽說是因為長安出了事情。”
難道說趙器謀反了?
這就是章得之等的時機?
各種念頭在徐昭星的心裡轉了幾轉,她又問:“可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那人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陳馬,方道:“聽守城的侯將軍說,聖上…崩了!”
這還真是好比晴天起了霹靂,當今的聖上才多大,也沒有聽說有什麼治不好的舊疾。
最麻煩的是聖上無子。
是以,不管聖上是死於意外,還是死於疾病,勢必是得亂上一陣的。
只是長安亂也就行了,封閉宮門,封閉城門,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洛陽離長安那麼遠,關個屁的城門啊!
徐昭星有些上火,吩咐:“去打聽打聽,這城門什麼時候會開?再打聽一下,能不能給城裡的人傳個信?”
她原本不想驚動徐家的人,可若城門總是不開,不驚動也不行。
這一次,陳馬帶著幾人,親自去了一趟。
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圍在城門邊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擠到了城門邊,守門的兵士油鹽不進,連銀子都送不出去。
陳馬道:“看來今夜只有在這城門邊露宿了。待人散去一些,小的再去打聽。”
他又帶著人尋找可以露宿的平整地方和乾淨的水源。
徐昭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