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女人聚在一起,討論男人這個好看那個帥差不多意思,男人不只愛看臉,還愛看女人身上和他們不一樣的地方。
徐昭星也不能說看了正常,不看才不正常。
她在想的是其他的問題,叫那些個男人來替她賣命,不知道章得之是怎麼吩咐的,陳馬的態度一直恭敬,可他底下人又會怎麼想。
以金銀來籠絡人,固然可以。
可如今她尚不能生財有道,那些個金銀就成了有數的,動一少一。
如此便只能以武力來馴服那些人了,不服打到服為止。
這一日,一共走了六十多里,緊趕慢趕還是沒能趕到有人煙的地方,只能在官道的不遠處露宿。
四月的夜晚,倒已不算太涼。
對那些糙漢子來說,時不時飄來的女人味道,還會讓人忍不住燥熱難耐。
夫人和小姐自是他們動不得的,可那些丫頭,悄悄地摸上一把,卻沒什麼不可。
慧圓奉了二夫人的命令去給那些男人送酒,真不知道二夫人是怎麼想的,萬一那些個男人喝了酒鬧了起來…
慧圓和慧潤兩個不放心,將一罈子酒倒了一半,摻了些水,給那些人送去了。
慧圓是不知道,雖說喝酒才容易亂性,若一個男人打她的主意,和喝不喝酒可沒關係。
慧圓把酒罈放在地上的時候,下意識彎了彎腰。
一個女人,穿了男裝,還撅了屁股。
這刺激勁兒,比酒大。
陳鹿不過才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便被擒住,擒他的那人心很壞,只攥緊了他的中指,使勁往外掰。
他抬頭一看,嚇了一跳。
徐昭星道:“你不知嗎?我白天就饒了你一命,我的人你也敢動!”
陳鹿不是沒把徐昭星看在眼裡,而是沒把她的丫頭看在眼裡,上一回跟蹤慧珠的就是他,先生眼裡的殺氣他是看在了眼裡。
他口裡說著饒命,實際的動作卻是想抽出了手指。反抗,他是不敢的,但他敢自保。只要此番他能全指而退,陳馬也不過是裝模作樣教訓他一下。
然,竟沒有他想的那樣容易。
夫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他猛地一抽,她就順勢往前,到頭來他的手指還是沒有逃出她的手心,她再多用上三分的力氣。
陳鹿疼紅了臉道:“斷了,要斷了。”
徐昭星便又順勢往前,扎穩了下盤的同時,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將他摔了出去,拍了拍手道:“我打那章得之都不在話下,莫說你們這些小蝦米了。”
立威就得打出頭鳥。
他們這一幫人算不上惡,男人聚在一塊兒,葷話說的多了,想要毛手毛腳吃個豆腐,只能算精|蟲上腦,但得看她答不答應了。
要是你情我願,這豆腐想怎麼吃,她都裝看不到。
可誰要是膽敢輕賤了她身邊的丫頭…
徐昭星冷哼了一聲道:“這是第一次,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手。”
去尋了水源的姜高良才將迴轉,便發現了露宿地的不對勁,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情。
他匆匆地跑到篝火前,瞧見的便是陳鹿飛了出去,緊接著便聽見了夫人說的連他爹都敢打的話。
他默默地轉了身子,離開這是非地。
據說,就是聽方叔說的,夫人造訪那一晚,鬧了個雞飛狗跳,幸好他們宅院裡沒有養雞也沒有養狗。
方叔的原話是這樣的:“那個女大王的力氣實在是大,娶媳婦就得娶個這樣的。像你爹那種動不動就板著一張臉的,尋常的女子怕他,娶進了門,話都不敢跟他說,還怎麼過日子呀。女大王好,女大王不怕他,一言不合,就這樣鬧上一鬧,你爹他就老實了。”
姜高良不知道他爹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死活都不同意讓他求娶蔣瑤笙,難不成他爹的心裡真的這麼想?
那他……哭都沒處去。
姜高良忽然頓了步子,兩眼望天,欲哭無淚呀!
——
陳鹿捱了打,陳馬的那支小隊伍就格外的老實了。
據慧潤興沖沖地回來說,沒有哪個不長眼睛的還敢盯著她瞧。
徐昭星“嗯”了一聲,和那幾個丫頭道:“你們是我帶出來的人,我旁的本事沒有,但輕易不會讓你們受了委屈。往後若再有這樣的事情,第一個報給我聽。”
蔣瑤笙拍了雪剎的肩膀,跟著她娘道:“你們都聽見了沒有,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