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著的後門裡,然後又點了火摺子。
大約是有些緊張,自己帶來的第一個火摺子沒有點著,就從錦繡布莊的後廚裡拿了布莊的火摺子,點燃了扔在那些撒了煤油的碎布上。
因為他在布莊裡做了好幾年的工,知道每家布莊都會為了方便給客人取貨,在靠近後門的地方對堆著好些的布匹,這樣一來,火勢就迅速的蔓延了開來。
這原確實是個密不透風、無跡可尋的好計謀,可是,他們卻沒有料到煙染不是本來的高幕舞,而是精靈公主,還在貝珂的監督下不敢偷懶的修煉。
再加上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那圍觀人不過是一句無心的話,卻讓見火起而急急忙忙逃走的添福忘記了帶走火摺子和煤油成了最直接的證據了。
當然,高幕秋是打死都不承認的,只說添福是利用他們姐妹不和而想要擺脫罪責。
真相究竟如何,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大家都明白。
但是,關鍵時刻,煙染卻不讓追究高幕秋的責任,只讓洪家將他們的鋪子賠給自己就成。
新娶的兒媳婦原來是個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人,洪家人心寒之餘,見煙染大度的不欲追究,只是損失了一個小小的鋪子,那當然是願意之至,二話不說的就去府衙辦了手續。
高峰和高幕陽感激煙染的大度,也就更加的羞愧,但人已經嫁給了洪家,他們再也沒有權利管教。
洪家人當然也明白事情的真相是怎麼樣的,不能休妻,一方面的原因固然是不能得罪了將軍府。但另一方面,他們是世代經商的人家,腦子要比一般人精明的多。
試想,你將人休了,那就坐實了你的兒媳婦是攛掇人縱火的惡女,也會連累洪家的名聲,以後誰家還敢跟你深交。
所以,只能將人冷著,洪夫人更是接二連三的往兒子洪峰的房裡送人,那也就是讓兒子徹底冷落那個毒婦了。
而為了不讓高幕秋再出去闖禍,洪家還下了死令,非得到洪夫人的准許,高幕秋不得擅離洪府一步,這也是明打明的軟禁了。
將軍夫人在家裡又哭又鬧的埋怨洪家不講理,但高峰這次是狠了心不讓她去洪家鬧事,也對她下了禁足令,包括高幕雨,甚至放下狠話,她們若再去找小舞的麻煩,立即休妻且趕出府去。
第一次見丈夫發了這麼厲害的雷霆之怒,將軍夫人終於消停了一些,高幕雨也在高幕陽的警告中安分的接受了媒婆的說親,決定遠嫁他鄉,不要在有高幕舞的地方與她呼吸同樣的空氣。
一切,終於恢復了平靜,煙染讓人將錦繡布莊的前鋪也都一起拆了個精光,然後規劃成兩大間鋪面的大院子,工匠們已經熱火朝天的修建了起來。
當然在此中間,煙染賞了那個年輕的小夥計,辭退了那個慣會看行情的年長夥計,她的僱工隊伍裡,不需要這樣精明的只顧著自己利益的人。
進入十月的時候,楞子一家準備著要和尹夫人回一趟江南了,失蹤了近一個月的葛二蛋也帶著一身的寒氣回了家。
不過,煙染這回可學了乖,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背影,走到哪裡都帶著最不懂事的葛小草。晚上還和葛小草擠一個屋內去睡,以表示自己不被告知的抗議,只讓許久不曾紓解的葛二蛋抓心撓肝的夜不成眠。
第三個晚上,煙染又要故技重施,吃過了晚飯之後,就拉著葛草的手準備去小傢伙的房間。
可小丫頭認真的說道:“二嬸,我和姐姐,小姑姑先去一趟楞子家裡,要晚點回來!”
然後一臉天真的問道:“二嫂你要不要先去睡?但要記得別閂門,不然你睡著了草兒叫不醒你怎麼辦?”
煙染立即摔倒,看向葛芳和寶兒。
葛芳點了點頭道:“楞子他們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咱們給他準備了禮物要送給他!”
寶兒的眼睛有些紅紅的,低著頭絞著手指不說話。
楞子是村子裡唯一一個與她交好的孩子,從來就沒有看不起膽小懦弱的她,所以,才依依不捨了吧!
煙染這樣想著,靈機一動道:“那我也去!”
“二嫂!”如花憋到快要內傷的看著額頭青筋都要爆出來的二哥,強忍著笑意道,“你和錢大哥錢大嫂不早就告別過了嗎?就別去打擾小孩子們的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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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染這樣想著,靈機一動道:“那我也去!”
“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