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留給林河看守”,青笙如此吩咐道,“自然是越少人越妥當的”,端若華說道,青笙望向雲傾,“雲傾。。。你。。。與入畫姑娘。。如何安排?自。。自然是隨我們去最好。。”,雲傾板著臉,沉默的看了眼入畫,再看著端若華,眼裡有些猶豫。
入畫臉色難看,身形消瘦不少,衝著眾人款款一拜,勉強笑道,“我在顧府打擾不少日子了,也該離去了”,雲傾渾身劇震,僵硬地扭過頭望向入畫,張口欲言,又止住不說,青笙皺著眉頭,林湄兒倒替她急了起來,“雲傾,你到底什麼態度!欺負了人,就撒手不管嗎?”,雲傾偏過頭,頗有殺意的望了她一眼,林湄兒瑟縮了脖子,不敢再說。
“雲傾,當日的恩情,你早已還完,不必留在我身邊了。。”,端若華開口道,心知雲傾死心眼,為了報恩,必是難以抉擇,雲傾的萬年冰山臉上罕見的抖了兩下,她望了望入畫,又望了望端若華,“我。。我。。。我。。”,半天吐不出話來。入畫的心裡冰涼,眼眶泛紅,想及自己的出身,悲從中來,哽咽道,“入畫身子不適,先告退了,明日入畫便離開顧府”,款款一拜,轉身離開。
“雲傾,你可想好,錯過了就失去了”,青笙忍不住勸慰道,“我的事不須你管!”,雲傾冷冷的喝止她的話語,轉身向入畫追去,青笙啞口無言,扁著嘴,委屈的望向端若華,“喲,顧青笙還會撒嬌呢?”,林湄兒在旁戲謔的說道,笑的花枝亂顫,“湄兒!”,喻月汐見得寧子沐面色不善,慌忙捂住林湄兒的嘴,青笙尷尬的站在那裡。
“乖,沒事。。”,端若華頓了頓,抬起手撫了撫青笙的腦袋,青笙僵化成了塊石頭,林湄兒笑彎了腰,喻月汐掩著唇,咯咯作聲,寧子沐如護短母雞護小雞的瞪了眼二人,順手摸了摸青笙的腦袋,笑的眯起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交心
“入畫。。”,雲傾施展輕功,追上了入畫,擋在她眼前,“讓開!”,再掩飾不了的淚滴從眼眶滑落,入畫使勁推開她,雲傾卻一動不動,“你給我讓開!你追過來做何?你隨她去,你便隨她去!”,入畫梨花帶雨的斥道,雲傾如磐石巋然不動,直直站在入畫身前。
入畫推不動她,氣得撒手往旁邊走去,雲傾移到她身前,入畫再往右走,雲傾再移到她身前,“讓開!你給我讓開!”,入畫氣的拎著裙角往雲傾的小腿踢去。
雲傾板著臉,不知說什麼,只好一把抱住不斷掙扎的入畫,吐出兩個字,“別走!”,入畫頓了頓,安靜下來,雙手垂在身側,半響,卻再沒有下文,入畫心裡最後的一根弦,繃斷了,冷冷說道,“放開!”,雲傾不放,“放開!”,雲傾不放,“放開!”,雲傾鬆開了手,吶吶地站在她眼前,臉上有些發紅,“啪!”,入畫抬手一巴掌扇在雲傾臉上,手掌用力的有些發麻。“入畫。。別走。。”,雲傾垂下視線,低聲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為何不讓我走?”,入畫問道,雲傾不吭聲,“你自己要留,是因為她,那我留下呢?因為誰?”,入畫怔怔望著她,雲傾臉上發紅,嘴唇囁嚅幾下,卻沒有吐出半個字,
“雲傾!你便真要讓我覺得身子給錯了人!”,入畫的淚珠從眼光裡滑落,小臉冰冷如霜,雲傾訝然的抬起頭,眼底充滿了自責和內疚,捏了捏拳頭,說,“是我冒犯了你,命,你拿去!”,她抽出腰間的長劍,遞到入畫手中,閉著眼,仰起了脖子。
“我要的不是你的命!”,入畫氣憤地把長劍往地上一扔,說道,雲傾睜開眼睛,問,“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入畫深吸了口氣,放緩了劇烈起伏的胸膛,說,“我要你的人,要你的心,我要你不再惦記著她,心裡只有我,你能給嗎?”,雲傾緩慢的眨了眨眼,臉上驚訝,她斷然沒料到入畫竟不恨自己毀了她的清白,反而是想與她相守。
就算雲傾心裡有情,卻怕入畫不能接受她的感情,不能接受雲傾毀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人生。也許,自己真的太遲鈍了,都沒察覺到入畫的情意,雲傾不自覺彎了嘴角。
入畫見她沉浸思海,遲遲不出聲,她已經不顧羞恥的說的這麼清楚明白了,而云傾,就這麼不言不語,心中難受不已,拎著裙襬,往外跑去。雲傾抬眼時,入畫已離了數十步遠,她躍了過去,攬住入畫,直接吻上了她,入畫瞪大雙眼,見到了雲傾眼裡的情意,眨了眨,閉上眼睛,攬住了雲傾。
“雲傾,你笑一個給我看看”,“…………”;“不行,這個笑比哭還難看,重笑一個”,“…………”,“真是個悶蛋!”;“…………”“喂,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