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了”,青笙把臉都快貼到她臉上了,“說了沒有”,端若華放下茶杯,清冷的看了她眼,起身往屋裡走去。
“她呀,肯定想著你在床上喚她母后的模樣了。。”,寧子沐起身,扮了個鬼臉,嬉笑的說道,端若華頓住了腳步,“寧子沐!”,端若華冰冷又帶了些惱怒的聲音傳過來,寧子沐垂下視線,裝作無事地道,“那個,我回屋了”,小步飛快地往屋裡走去,
“青笙?”,“。。。。。。。”,“青笙?”,“嗯?”,僵作一塊石頭的青笙回過神來,“不是這樣子的”,端若華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嗯?”,青笙呆在原地,慢慢回味了半天,這才紅著臉恍然大悟,眼見得兩個美人進了兩間屋子,倒一時踟躕,不知該去何處,若是他日能三人同床,青笙紅著臉,默默陷入了自行腦補的畫面中。
作者有話要說:
☆、暗探
“厲德!可有打探到任何訊息”,一身鵝黃春衫的長公主,端坐在上座,清悅的聲音說道,“顧府有個高手,下人口風很緊,暫無訊息”,厲德彎腰答道,“本宮一再落難,枉你身為大內侍衛,要你何用!”,長公主俏臉冰冷,語氣嚴厲,厲德額頭落下大滴的汗,心想分明是小祖宗偷溜出去,侍衛們鞭長莫及,如今還責怪到自己頭上了,卻不敢有怨言。
長公主指節敲了敲椅背,沉吟片刻,“你用本宮手諭,去找蘇州知府要上幾個高手護駕,引開顧府的高手和侍衛,你再帶著本宮潛進顧府去”,長公主臉上為此妙計喜不自勝,“長公主殿下,不,不可,若是皇上知道了。。。”,厲德跪下去,說道,“難道皇弟不在乎本宮安危?”,長公主拊掌說道,“是!”,厲德領命,“就這幾日,最好等顧青出府,他武藝高,難對付”,長公主說道,“哼,本宮倒要看看他寶貝的娘子是何模樣?”,厲德心下叫苦,任性的長公主,如此大張旗鼓,就是為了去別人府裡看看人家的娘子。
青笙出府去了城郊,宅子已安置妥當,工人撤回,她只需在宅外的竹林里布些陣法,掩人耳目。“雲傾,替我把那筆硯取來”,“。。。。。。。。。。。。。”,“雲傾?”,“嗯”,在旁站成塊石頭的雲傾回過神來,問道,“取。。取何物?”。
端若華淡淡看著她,說道,“你還在怪我?”,雲傾低下頭,“雲傾不敢。。”,端若華捧過清茶,抿了口,“茶葉、茶具、筆墨紙硯,連泡茶的水,都是你一手打理,這些年,苦了你”,雲傾仍是低著頭,“能服侍主子,是雲傾的福分”,端若華放下了茶盞,“你的私事,我本不該過問,但入畫姑娘心地純善,若是你也有意,別負了她”,雲傾苦笑不語,入畫那日聽得她的言語,認為雲傾心中有端若華,仍欺了她身子,心裡有怨,對她避而不見。
“誰?”,一道黑影從牆上掠過,雲傾拔出長劍,追了過去,高喊聲,“主子回屋去!”,寧子沐聽的聲響,護著端若華往裡走去,幾道黑影從牆頭落下,“何人?敢闖顧府?”,林河領著內宅裡的拔刀趕來,那幾個黑影人身形極快,打昏了家衛,與林河打鬥起來,
“厲德!帶我上去!”,厲德見得府中家衛已被制服,把長公主牽著從牆頭躍入。長公主甫一進到府中,便遠遠見到了不遠處被家衛護住的二人,縱是遙遠,那油然而生的權貴之氣,那令人熟悉的氣質,令她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捂住了雙唇,“長公主!可要靠過去?”,厲德問道,“厲德!轉過身去!所有人,撤走!”,長公主喝道,“長公主?”,厲德疑惑問道,如此大張旗鼓的闖了進來,竟要撤退。
“照本宮說的做!”,長公主的聲音裡除了威厲外,還有一絲輕顫,似是驚疑、害怕,拋下厲德,她往前跑了幾步,離得那二人更近了些,近到連她們的容顏、表情都清晰的躍入眼底,真的是已薨的母后和母妃,她們怎麼會在這裡?
“長公主!小心!”,厲德不敢違命的背過身,心下擔憂的喊道,“怎麼會?怎麼會?”,長公主喃喃自語,“厲德!走!所有人都撤走!”,長公主跑回來,厲德把手放進嘴中,吹了個呼哨,帶著長公主躍出牆外,不遠處,雲傾的身影正在逼近,“快走!”,厲德心下大驚,帶著長公主疾掠而去。
“有人闖顧府?!”,青笙收信後趕回府中,心中後怕不已,命人請了端若華、寧子沐、月汐、湄兒,還有云傾和入畫過來,說道,“城郊外的宅子都妥了,明日便要搬過去”,端若華和寧子沐點頭附和,
“我帶上若華和沐兒,月汐和湄兒,還有幾個服侍起居的心腹老媽子、婢女,其餘人都不帶,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