釕畹暮旌邸�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顫抖的雙手,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裳,手指哆嗦,連解一顆鈕釦都分外久,時間彷彿慢鏡頭般緩慢,外衫落地、腰帶、長裙、中衣,她僅著裡衣和褻褲,虛弱蒼白。
寧貴妃很享受地看著一切,那在萬般折磨下,仍傲然如竹,神情淡然的人,此刻飽含屈辱,羞憤難耐。
用權力征服一個人是有快感的事,尤其是征服一個傲然不屈的人,這樣的感覺自是良好的很。
容嬤嬤看不得青笙慢吞吞的模樣,箭步衝上,粗魯得扯下她的肚兜和褻褲,雖然宮裡早已烤了炭火,但寒冬凜然,冷風仍刀割般劃在她全無一物的光潔肌膚上,連日的折磨與痛苦,身形瘦削,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如冰雪傲然的松竹,胸前蝴蝶形的鎖骨,伸展到肩頭,隱約見到青白面板下的血管,
青笙垂首,用手遮住了自己,也遮住了寧貴妃肆無忌憚打量的眼光,寧貴妃給容嬤嬤使了個眼色,容嬤嬤上前,扒開了青笙的手,熟絡而粗魯地探入幽密之地,異物的突然進入讓她眉頭緊蹙,深吸口氣,卻難堪地紅了臉頰、頸子和全身,雙手握拳,抬眼過去,寧貴妃笑意嘲諷。
粗糙的手繭,尖銳的指甲,伴著容嬤嬤滿是褶子的臉上陰狠的笑意,在體內遊走,冰涼疼痛,她低頭,緊咬下唇,
“啟稟娘娘,仍是處子之身”,容嬤嬤抽出手,青笙微鬆了氣,寧貴妃示意容嬤嬤退下,此刻殿中只得兩人,寧貴妃微微靠近青笙,帶著些魅惑,
“告訴本宮,與你定情的是何人,本宮便再不為難你,甚至可以放你回長寧宮”,回到長寧宮,再也不用受折磨,每天做好吃的,可以見到若華,青竹、月汐,不,若華不在了,長寧宮再也不是長寧宮了,青笙心想,靜默無言。
寧貴妃雙眼微眯,露出些不耐煩的神色,此人堅韌異常,威逼與利誘皆無用,漸漸失了耐性,
“你可知違逆本宮的後果麼?”
“奴婢不敢,清白之身,並未與任何人定情”,
寧貴妃眼色凌厲,不怒而威,步步上前,風雨欲來,緩緩道,
“清白之身又如何”,寧貴妃伸手取下護甲,左手緊捏青笙下巴,手指抵在她腿根深處,跟著狠狠貫入青笙的身體,長驅直入。
突如其來的撕裂,劇烈的痛意瞬間席捲而至,身體如被戳穿了再撕裂開,痛楚在她體內翻騰作亂,讓她張大嘴,卻叫不出聲,身體欲退,寧貴妃左手如鉗般捏住她,右手迅速抽出,血跡斑駁,鮮血從她體內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如雪地中的紅梅,嬌豔妖冶,
“這下,就不清白了”寧貴妃取出手絹擦淨手指,嗤嗤笑道,
“那手絹繡工精美,非下人所有,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承認?”,青笙低頭,
“那是奴婢在冷宮中拾來的,望娘娘開恩”,
“你這奴才不善言辭,倒有幾分頭腦,回去好生想想,今日不過小懲大誡,後面有的是苦頭吃”,
陣陣刺痛從下身傳來,青笙臉上竟是屈辱和怒意,緊咬牙關,忍著疼痛,從地上拾起衣裳,默默地穿上,一瘸一拐,緩緩地走了出去。
門外,寒風凜冽,冰冷如鐵,一如她已遍體鱗傷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容嬤嬤,便宜你了。。。
☆、青逝
第二日,景文帝御駕沐霞宮,寧貴妃滿眼笑意,又佯作委屈,“皇上好些日子沒來了,難道就不想這兒的芙蓉糕麼”,皇帝手撫著白玉扳指,笑意溫和,
“朕念及的便是這芙蓉糕,不過幾日,貴妃倒怨上朕了”,寧貴妃素手取了芙蓉糕,送到皇帝嘴邊,嗔笑,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子沐都等了數秋了”,皇帝本乃多情之人,聽的此番,不由大悅,手輕刮寧子沐的鼻尖,
“嘴甜如蜜,這芙蓉糕也是沒滋味了”,皇帝伸手握了寧子沐的手,躊躇了下,方道
“朕前幾日去長寧宮接回了皇后,便陪了她幾日”,寧貴妃搶過了話語,笑道,
“皇后前日還給臣妾拿些糕點,體人入微,自是甚於從前”,皇上聽的此言,不由想到,從前的端後恪守理節,相敬如賓,如今眉目含情,自有風韻,倒像是。。。
“怕是在長寧宮過度思念皇上,開了情竅”,寧貴妃打破皇帝的思慮,見得他面帶疑慮,眼中略過幾絲怒意,知他生疑,又忙遞過一塊芙蓉糕到嘴邊,皇上勉強笑了接過,心中卻是不暢快,
“朕原本想,既然皇后回宮,六宮之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