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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掉吧掉吧可勁掉,我等著看負數!
☆、125一起走!
對上她的視線,似乎有點緊張,彷彿還笑了笑。
她收回目光,也不知是在跟誰說“我稍後便去”,便轉身離開窗邊。
立冬還扒著窗框叫喊:“奶奶,奴婢先去放風箏了,跟玦琳姑娘一起。奶奶稍後記得跟我們一起玩啊……”
春分冷了臉,把撐杆一收,窗扇便“啪嗒”一聲,將立冬隔在外面。
立冬這個沒心沒肺的,一點也不惱,舉著風箏便跑了,還不忘氣百順:“我有你沒有,我有你沒有……”
金玦焱的目光自飛快跑過的立冬身上收回,再次望向窗子。
可是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陽光篩下花影,搖搖的打在上面。
好像自打那日,他與她之間就隔了一層窗子,窗子上鑲了琉璃,可以看見彼此,卻是兩個世界的人,各行其是。
她原本就對他冷冷的,現在則是更冷了,若非要說出這冷與冷之間有什麼區別,那便是不僅視而不見,甚至有退避三舍之意。就像方才,一見了他,所有的燦爛都消失了,還掉頭就走了。
他做錯了什麼?他不就是……
以前他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她都無所謂,反倒把他氣得暴跳如雷,現在倒為何如此在意?她若是在意,大可以來罵他,來打他,這般不聲不響,不冷不熱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本是打算,既然她不死不活,他也不理不睬,看誰能抗得過誰?
可是剛剛看到她的目光打他臉上一晃就視若無睹的移過去了,他的火又冒出來了。
如今就拿噴火的視線對準門口,打算冶煉阮玉。
也便在這時,阮玉打門裡出來了。
杏花白的紗衫,丁香色的挑線裙子,墮馬髻,斜斜的簪兩根玉蘭花簪。清清爽爽,簡簡單單,就像這拂面而過半冷半暖的風,瞧著特別怡人,連他的火氣都被滅了三分。
只是盧氏是一向不喜人裝扮得特別清淡,因為金玉世家,如今還是皇商,即便是在家裡,亦要格外隆重。
所以姜氏跟李氏都拼命的往身上穿金戴銀,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為了就是彰顯富貴。哪怕是秦道韞,雖看似素淡,但是也不忘拿一兩樣金飾作為點綴,而且她的首飾,都是店裡最新的樣式。
哪個像阮玉?
他就發現,自打從宮裡回來,她便擺出一種破罐破摔的架勢。若說秦道韞是骨子裡的孤高,她就是故意跟眾人作對,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