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秦道韞都驚動了,是不是打算來個全家總動員?稍後盧氏也要現身了吧?
只是秦道韞在這,她要如何控訴李氏跟金玦淼的奸|情?即便是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秦道韞,怕是也經受不住這種離奇的背叛吧?而且,如此這般,不管是成是敗,她就等於得罪了金家所有人,當真是再留不得!
她不由自主的睇向金玦焱,正見他亦在看她,眸底是滿滿的關切與緊張。
她的心忽然一酸,急忙調轉目光,卻見霜降亦出現在李氏身邊,頓令她吃驚不小。
李氏見她看過來,不由得意一笑,拉過霜降的手:“二嫂可是要給弟妹道喜了。唉,其實這喜本來是……”
遙望昏倒在石凳上的立冬,咂舌:“還記得上次二嫂跟弟妹說的那個事嗎?唉,都是我,沒本事,沒法給二爺生個兒子,而屋裡那幾個,偏偏是不生蛋的,只能當花瓶供著。原本瞧上了夏至,卻不想弟妹賢惠,結果是歸了四弟。又見立冬姑娘是個好生養的樣貌,就想替二爺討了來,只可惜……”
搖頭:“好在霜降姑娘今日去找我,也恰好我們爺在家,結果,就看上了……”
李氏拍了拍霜降的手,笑得誇張。
阮玉隱約覺得這其中隱藏個巨大的陰謀,卻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好被人算計的,若說管家之權,她從未嚮往過,想必李氏也應該看到她是如何的“淡泊名利”,還有什麼不知足?竟是絲毫不顧她丞相千金的身份了?
也是,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阮洵再怎麼能在朝堂上呼風喚雨,也不能上女兒的夫家來逞威風。就算想探一探她,都得先跟金家打招呼。因為這個時空無論是怎樣的與現代並行,依舊是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她所能借助的,無非是個名頭,未來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爭取。
可她實在太過疏忽,或者說她總是惦著離開,從未想過要將什麼攥到手裡,所以才被人無所顧忌的欺負到頭上,而立冬……縱然沒有那隻鐲子,亦會被人做了筏子。即便今天不是立冬,明天也可能是別人,只要是她身邊的,因為人家最終要對付的,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加分隔符一
☆、202撕破臉皮
只是,李氏到底想要什麼呢?
然而金玦焱一見李氏跟阮玉要霜降做小,就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阮玉的嫁妝,霜降可謂知根知底,縱然是守口如瓶,誰知李氏還會耍什麼手段?今天她可是就用立冬做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