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是挺正常的反應,因為我把自己分別轉化成他們,想著自己如果是那樣的性格,在那樣的環境,會有怎樣的想法
怎麼說呢?感情是微妙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體現形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生活背景和經歷,有的時候,哪怕時間只隔了一秒,過程和結果就會出現很大的區別
先說到這,故事依舊在發展,但是必須得說一下,男女主原本是相互討厭的,如果非要把兩個正極對到一處,可以想象其中的艱鉅了
☆、089給你好看
她是沒有阮玉的擔心,她倒希望倆人能掐起來。
夏至一個丫頭,失不失面子不要緊,鍾憶柳好歹算個主子,若是被人道破了心思,再扯了頭髮,可就忒丟人了。
到後面,夏至頂多是被打板子,罰銀子,有姑娘在,吃不了虧,倒正好讓她收收心,安穩安穩,而鍾憶柳怕是沒臉在金家待了。
她越想越得意,越想越高興,只覺將夏至留在金家是她有史以來最為明智的決定。
立冬打量著她:“春分姐姐……”
“嗯……”
立冬動動唇,又搖搖頭,躲到一邊坐下,依舊偷眼瞅她。
若是往日,春分定要扭她來問個清楚,只是現在,她正在想象那場熱鬧,還不覺笑出了聲。
立冬偷偷附到霜降耳邊:“霜降姐姐,你覺不覺得春分姐姐有些古怪?他們說,後園不乾淨,那天,春分姐姐也陪著奶奶去了……”
霜降瞧了春分一眼,神色不變,然而立冬從她微啟的唇角得出兩個字:“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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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爺笑一個,笑一個!”
金玦焱舞動如花的兩隻小前爪,如花嗷嗷的叫著,挺著胖胖的小肚皮,想要一躍而起,可就是起不來,那笨拙的樣子惹得金玦焱大笑不已。
一邊笑,一邊偷瞄阮玉,於是笑聲漸漸變得乾澀,卻更為響亮。
他就納悶了,都把立冬攆下去了,他怎麼覺得更不自在了呢?
想了想,覺得問題一定出在阮玉身上。
往常倆人一見面就要吵,就算不吵,她亦不懷好意的打量他,像只窺伺老鼠的貓一樣,彷彿下一刻就會伸出爪子撓他一下,害得他總是提心吊膽。
可是現在,她不僅不跟他說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了,莫非昨天把她震懾了?她終於反省了?
只是他倒覺得沒意思了。
真沒意思!
戳戳如花的花肚皮,忽的心念一轉……莫非昨天手下失了準頭,導致她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
“誒……”
“哎……”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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