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
阮玉看金玦淼一副精神爽利的模樣,秦道韞雖依舊神色淡淡,但是扶著金玦淼的手上了馬車,金玦淼的唇角便牽出溫軟笑意。
阮玉忽然想,這一對要是總這樣該多好?
“發什麼呆?再不走,太陽都下山了!”耳邊傳來金玦焱的低喝。
這混蛋,自打在後園把她震懾了,說話的嗓門都大了,偏生她還不敢反對。
於是低眉順眼的上了車。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看到金玦焱向她伸出手,可是她的手跟著心的指揮,扶住了春分的腕子,於是那隻手便訕訕的收了回去,再抬眸時,他已經撈瞭如花開始逗弄了:“來,給爺笑一個!”
此番,是金玦焱非要帶著如花的,如是,立冬便得跟著。春分註定隨行,霜降要負責她的衣飾,所以留著看院的,依舊是夏至。
鞭子一揮,門口多了兩雙淚眼。
阮玉瞧著鍾憶柳的戀戀不捨,夏至的欲言又止,忽然想起昨兒個“搶頭水”的事,立即往車門一撲……
“你幹什麼?不要命了?”
金玦焱橫臂一攔,瞠目怒斥。
阮玉急著要下車。
鍾憶柳或許還不覺,可是夏至早就跟她結下了樑子,若是稍後倆人有個不順眼……
她有點擔心鍾憶柳的安危。
“奶奶,馬車快著呢,你可要小心點。”立冬湊過來,把阮玉扶坐到位子上。
也不知春分是什麼心思,竟把立冬塞到金玦焱跟阮玉的車裡來,阮玉倒無所謂,更樂得有立冬相陪,金玦焱卻有點不自在。
他敲敲前面的車壁:“老王……”
老王把車停下,然後車門一開,立冬撅著嘴從前面的車上下來,還不斷的回頭看。
然而車門很快關上了,裡面傳出如花的嗚咽。
春分撩起秋香色團福窗簾,瞧著立冬:“你怎麼下來了?不伺候奶奶了?”
立冬帶著哭腔:“四爺不讓我伺候。”
春分剛想問“四爺又抽什麼風”?結果語氣一頓。
她一拍腦門……糊塗了,與其讓立冬去“繼後香燈”,為什麼不讓姑娘親自“以身試法”?
她可真是……唉,她是怎麼想的呢?
她急忙開了車門讓立冬上來,又往前面的青幔黑油車望了一眼……雖然姑爺有些不著調,可若是能跟姑娘相親相愛,哪怕不是再這樣一見面就跟仇人似的,那些讓人糟心的事不就少了許多?盧氏跟鍾憶柳的小算盤也就白打了。
只可惜了鍾姑娘,過年就二十一了,若是再耽誤下去……
若是再耽誤下去,該不是直接就要給金玦焱做了小吧?
她立即坐直了身子,轉而想起夏至還留在金家,而昨天恰好發生了“搶頭水”的事,夏至這一肚子氣還沒出……
她重新靠回去,眯起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幾處
可能因為我寫的不大清楚,在此將前面的一部分內容總結一下。
男主的感情已經悄然發生改變,但是悄然得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而且人家還有溫香做初戀及夢中情人,更不可能意識到感情發生了變化。個人覺得這也有好處,否則以他的性格,估計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一個蕩|婦,一定要狠心把感情掐死在搖籃裡,事情也就沒法發展了
另外,他本人也是那種對某些事比較遲鈍的人,人家還沒有開化呢,所以他目前固執的以為自己沒有變心,至於對阮玉多出的關注,一是因為覺得要照顧她,因為畢竟是打算休妻的,有點對不住人家的意思。一是因為那夜的事,阮玉的舉動震驚了他,這種歉疚更深了,而且他也有句話,她寧可死,也不願意……
男子漢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所以有時男人的心理,或者是人的心理,其實是需要虐一虐的
他威脅金寶嬌把阮玉引到後園,根本目的是惦記她的傷。但是人家也有委屈,也得發洩,但是畢竟沒有把阮玉怎麼樣。只是惦記人家,還不想讓人家知道,所以總得做什麼掩飾一些。這一點可以參照上學的時候,為什麼有些男生那麼討厭,總找女生麻煩?其實是喜歡人家,還不知道怎麼表示,所以用各種手段吸引人家注意。金玦焱有點“晚熟”,所以要理解啊~~~~~~~~~~~
而且阮玉也意識到他大約是關心她的傷勢,只是他給她的印象太糟,她不敢相信,即便相信也不願承認。
站在各自的立場,或許會發現,他們的行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