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死顧盼兒。
“不管你是不是有這個毛病,我說了不讓你見就不讓你見,自我將她封存起來之後,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能見她。”顧盼兒冷聲說道:“而且我將她封存起來,是為了我家相公,而不是為了你,所以你可以滾了!”
文元飛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聽到顧盼兒說起相公二字,文元飛就想起安氏與他人成親生子一事,心裡頭依舊萬分不舒服,就如同梗了一根刺一般,難受得很。
若非她不貞不忠,自己又怎可能會動手,她又怎會丟了性命。
她倒是好,直接以死亡還解決這件事,可是留下這麼一塊玉佩,到底是幾個意思?她的心裡頭到底裝著誰,如果是那顧大牛,又為何至死握著這玉佩,如果不是顧大牛,又為何要替顧大牛生子。
一女不可侍二夫,她到底知不知道廉恥……
罷了,人都不在了,還計較些什麼。
文元飛雖然意志很是堅決,就要見到安思,可是顧盼兒似乎比文元飛還要堅決,不管文元飛怎麼威逼利誘都不肯鬆口。
而文元飛早就打探過,卻無人得知安思被安置在何處,哪怕想要偷偷摸摸地去看,那也找不到人。
自從確定安思‘死亡’之後,文元飛雖然有懷疑過潘菊花所說的事情是否事實,可也沒有真正去確認與打探過,畢竟這人都已經‘死了’。又或者說文元飛根本就在害怕,害怕潘菊花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安思根本就沒有背叛他,是他輕信他人而害得她丟了性命。
既然不願意是自己犯了錯,文元飛自然就不敢去確認事實的真實與否,以至於根本就不去查顧清,下意識認為顧清是顧大牛之子。甚至都不知道顧清的姓名,只知道安思有這麼一個兒子的存在,是他文元飛的恥辱,這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