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聽說今年是個大旱年,自家父王可能要鬱悶傷心了。
“其實玉米也挺耐旱的,而且產量也挺高的,還能當主糧來吃,可惜老孃至今都沒有見到玉米的影子。”顧盼兒雖然有些可惜,卻也沒有感覺多奇怪,畢竟這裡就一個大楚皇朝,周邊並沒有別的國家,只有大大小小的無數氏族,有些氏族習俗方面太過古怪,就連大楚皇朝也懶得去收服這些族群。
楚陌瞥眼:“玉米?什麼東西?”
顧盼兒說道:“就是一種糧食唄,也叫棒子,挺好吃的就是了。”
楚陌繼續瞥眼:“你既然至今都沒有發現,又怎麼得知有玉米的存在?又怎知它的產量,好吃與否?”
顧盼兒道:“你問題忒多,懶得回答你。”
還記得自己原來所待的地方,不管是玉米、馬鈴薯還是紅薯都是近代傳入的,據說玉米與馬鈴薯還是海外傳進來的,而紅薯則是番邦之物。而這個地方則只有一個大楚皇朝,再遠一些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人去涉獵,又或者說是走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更遠的地方還有沒有人的存在。
楚陌瞥了顧盼兒一眼轉身離去,打算讓人寫一封信帶到平南,而這個人選除了司南以外,似乎也沒有別的適合的了。
顧盼兒也翻了個白眼轉身離去,只是還沒走幾步又有弟子來報,說文元飛在山門口那裡鬧著要進來。顧盼兒再次翻了個白眼,這一閒下來大小的事情都找了上來,還真是煩人。
最煩人的莫過於這個文元飛,臉也忒大了一點。
不過聽弟子說文元飛已經鬧了半個月,原本不想去理會的顧盼兒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還是吩咐弟子將文元飛給帶了進來。
文元飛連續來了半個月,直到現在才得已進山門,這心裡頭真不知是什麼滋味,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心裡頭想要的是什麼,下意識地就找上門,可當山門開啟讓他進去的時候,突然就有些反應不過來,進了山門之後又要做什麼。
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天,雖然不曾找到安思的墳墓,可找不到安思就還活著?這是異想天開,哪怕醫術再好的人也無法讓人死而復生。
在文元飛的心裡,安思其實已經死了的,可莫明地還想要再見安思一面,所以才一直到顧盼兒這裡鬧,又或者心裡面還是想著要帶安思回京城,葬在自己能輕易就能去到的地方。
顧盼兒看到的文元飛是一臉憔悴的樣子,臉上的鬍鬚多日未刮,整個人看起來又顯得邋遢,再無當日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這樣的文元飛讓人感覺十分的矛盾,看不清楚其真心與否。
又或者連文元飛他自己都看不清他自己的心,現在對安思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是不甘多一些,還是十幾年來依舊真愛如初。但不可否認的是,文元飛真的很在乎安思,若非如此也不會如此邋遢憔悴。
“本將軍要見她。”文元飛一見到顧盼兒直接就說出了目的。
“很抱歉,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顧盼兒看到如此的文元飛,感覺十分的諷刺,如此憔悴的樣子,又是做出來給誰看?“何況你看了又有什麼意思?人都已經不在了,你再是不願意相信又如何?它畢竟就是事實。”
文元飛陰沉著臉,咬定:“本將軍要見她,只要再見一面,本將軍就回京城去了。”
顧盼兒搖頭:“不可能讓你見的,你若要回京城便回,不回亦與我無關。再說了,你見了又有什麼意義?還想著帶她回京城?這種夢還是少做一些為好,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是仇人,勿忘了她是在你的手中斷了氣。”
說著顧盼兒從懷裡掏出一個玉佩,朝文元飛扔了過去,說道:“我不知道你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只知道她至死都握著這塊玉佩。而且你也該慶幸,若非這塊玉佩的原因,我定然不會讓你安然離開。”
文元飛接過來一看,頓時怔住,這塊玉佩他娶她那天,洞房花燭夜送她的,並且很是強勢地告訴她,玉人在人,玉碎人亡。
可現在玉還人,人卻不在了。
“本將軍要見她。”文元飛下意識說著,並且也是真心想要見安思,哪怕見到的僅僅是一具屍體,文元飛也不想要放棄。
顧盼兒臉色古怪地看著文元飛,說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說過不會讓你見她,況且她已經閉上了眼睛,不可能會睜開眼睛看你,你怎麼就那麼執著地想要見她?難不成你有戀屍癖,想猥瑣屍體不成?”
文元飛黑沉下臉,被顧盼兒的話氣得無言,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