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裡住了滿滿的人,曾經住著你的嫂子,如今更是無恥,住的是兒媳婦,那院子給誰住,於我又有什麼意義?”
李代瑁的性子,多說無益,便不會再解釋。
況且,窮天下的妒婦,也不是顧氏這般陰險毒辣。這個婦人,已經不配給男人做妻室了。他默了許久,忽而道:“明日起,你往洛陽住著去,如何?”
“你這是想把我關起來?”顧氏似乎有些吃驚。
李代瑁轉身要走,又回頭,淡淡道:“一個月裡有半個月,你也是住在洛陽的,難道我讓你去,你又不肯去了?”
顧氏莫名一驚,以為她在外的事叫他發覺了,誰知他又道:“這些日子寶如理著中饋,我瞧她理的很好,既你厭憎於我,叫你在此強忍也是痛苦,天家沒有和離的事,便委屈你,橫豎十年如一日,咱們是夫妻,也是陌路人,往後,各過各的吧。”
顧氏頓時再生怒火:“好好一個兒媳婦叫季明德割了耳朵關在廟裡見不得人,如今連我也趕出去,你是想和你的奸生兒子一起守著趙寶如過了不是?”
李代瑁氣的幾欲吐血,斷然道:“隨你用何等齷齪心思去想,明日,給我搬到洛陽去。非詔,不得回長安。”
常至洛陽、咸陽等地閒住避暑是一碼事,被丈夫發派到別院去永遠不能回長安,又是另一碼事,李代瑁這等於是明著要跟她決裂了。
顧氏吼道:“知道我為何要借季明德之手而殺你嗎?因為我聽少源說,先帝死前,親書血諭,傳位的人是代聖。
李代燁知道少陵是個雜種,於是想把皇位傳給四弟,而你,你當場燒了血諭,就只為了能保住自己和白鳳生的孽種能穩坐皇位。”
李代瑁回手就是一巴掌:“無知婦人,你放屁。先帝另有兒子,是少瑜,本王之所以燒了血諭,是為少陵比少瑜更能勝任一個帝王,而不是如你這般心思齷齪無恥。
我的少源也絕不會跟你說這種話,你僅憑自己臆想,憑空捏造,先是說本王和白鳳那個短腿婦人有染,如今又說先帝要傳位代聖,瘋言癲語,編造謠言。
你不是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