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逮著南家的姻親耍無賴,呼天搶地地裝可憐要銀子,如今,竟還當街擺出一幅乞討的模樣。
蕭清淮輕拍一下南姍的腦瓜,語氣溫和:“你跟我說這些做甚麼,我不是說了,你想怎麼處置,都隨你的意,反正,他們衝撞皇子車駕,我責罰一二的權利,還是有的。”
南姍沉思片刻後,輕輕問道:“殿下,能把他關進牢裡一段日子麼?我七堂姐她們母子,就讓人先送回我孃家那裡罷。”若單單隻有南嬋和楓哥兒,南家其實也並非不能接納,可鄧飛就是一塊牛皮糖,死死黏著南嬋不放,他其實早恨不得住進南家。
蕭清淮隨即揚聲喚道:“小包子,過來。”
很快,外頭響起小包子的聲音:“殿下有何吩咐?”
蕭清淮淡淡著聲音:“那個攔路的,不是說想討口飯吃麼,告訴他,他既敢語出不敬,又敢擅攔皇子車駕,本殿下賞他到順天府衙門吃三個月的飯,那裡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比在街上強多了……至於那個女人和小孩兒,找一頂轎子,派人送她們回南府。”
小包子即刻應道:“是,殿下。”
南姍心裡尤覺憤怒,補充道:“把那個人身上的棉襖脫了,給他兒子穿上。”尼瑪的,真是個人渣,老婆兒子穿著一身單衣,凍得渾身直打顫,你自個卻有臉裹著棉衣!
小包子又應道:“是,皇子妃。”
外頭很快傳來小包子脆利的呵斥聲,對蕭清淮吩咐的話,還進行了延伸和拓展:“大膽刁民,竟敢語出不敬,擅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