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而是覺得他們兩個好生奇怪,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成何體統?這裡是王府門口,不是假山後,一介未出閣的女子與男人公然摟抱久不放開,簡直……簡直太傷風敗俗了!
搖了搖頭,穆華失落極了,外表如此完美的女子為何偏偏德行有虧?這幾乎是對美的一種褻瀆,太令人失望了!
穆華再看向水玲溪,眼底已多了一層不易察覺的排斥。
李靖紅唇勾起一個顛倒眾生的弧度,看向一臉不屑的穆華,意味深長地笑道:“閣下是王府的二姑爺穆華吧,失敬失敬,我是玲溪的未婚夫,叫李靖。”
原來是未婚夫啊,穆華神色稍霽,起碼不至於嫁不出去了,但內心依舊十分鄙視二人的行為,男的女的都鄙視!斂起負面情緒,穆華語氣如常道:“李公子。”
沒了下文!
三人不熟,他不打算帶他們進王府坐坐,況且他本來就是有事要出門的。
李靖笑意深深道:“瞧穆公子神色匆匆的樣子,是否要出行?要不,我與玲溪送你一程?大家日後都是自己人,穆公子且賞個臉吧。”
穆華面無表情地淡淡開口:“不必了,我就去街上轉轉而已,王府有馬車,二位請自便。”
言罷,朝斜對面的車伕看了一眼,車伕駕了車過來,他瀟灑地上了馬車。
剛坐到軟榻上,窗簾子被人從外掀開,一張如玉風華的臉闖入了他的視線,他眉頭一皺,聽得李靖幽幽森森地笑道:“穆公子,一路走好。”
穆華看著他明明燦爛卻令人倍覺幽冷的笑,不由地打了個寒顫,他眼底的譏誚令他想起上官燕劫持冷幽茹時衝他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笑,並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你真得感謝我”,那時他也是這麼毛骨悚然。
像看神經病似的看了李靖一眼,穆華果斷拉下了窗簾!
另一邊,李靖也摟著渾身發抖的水玲溪上了自己的馬車。
兩輛馬車擦肩而過時,穆華依稀聽到旁邊的馬車內傳來不堪入目的話音。
“水側妃大抵是忘了我們曾經怎麼甜蜜的,現在我來幫水側妃好生回憶一下……”
“不要……不要……你走開……你不要那樣……不要……”
怎麼聽怎麼像李靖在做什麼非人的虐待似的,穆華的眸光一暗,下意識地想阻止李靖,可當他掀開簾子望向對方時,他們的馬車已經與他的錯過老遠了。
他的心底掠過一絲愧疚,早知道會這樣,就答應李靖與他們同行了。
“你的意思是水玲溪很怕他?”聽完王媽媽簡單的描述,水玲瓏道出了心底的疑惑。
王媽媽認真地答道:“應該是的,奴婢那會兒剛走到轉角的巷子裡,雖然沒聽清他們談了什麼,但二小姐整張臉都是白的,馬車駛過巷子口時,奴婢還聽到了微弱的哭聲和……”
後面的話王媽媽有些難以啟齒,大姑奶奶儘管是過來人,可太腌臢的事兒她不敢說啊,恐汙了大姑***尊耳。
水玲瓏卻有刨根問底的意思:“和什麼?”X虐?還是毆打?
王媽媽笑比哭難看,遲疑著講道:“和撕裂衣服的聲音。”這算是完全顛覆了姑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看第一眼時尚且覺著道貌岸然,誰料……誰料骨子裡竟膽大妄為到撕扯二小姐的衣裳,不用說她也能猜到後邊兒會發生什麼了。
水玲瓏的眼底閃過一道暗光,這是荀楓換個馬甲重現江湖了麼?
難怪找不著他!
化名為李靖,又是一名地方商人,誰懷疑得到他頭上?
水玲瓏凝了凝眸,問道:“我聽說李靖是護送妹妹選秀入京的,你可知他妹妹叫什麼名字?”
王媽媽看過老夫人的信,自然曉得,她如實答道:“叫李婉。”
入夜時分,諸葛鈺回府,哥兒和姐兒在浴盆裡洗著“鴛鴦浴”。
水玲瓏用線編了兩條長長的洗澡帶,姐兒和哥兒各睡一個,爾後她和小夏開始為兄妹倆洗澡。
誰料,哥兒頑皮,一伸手摸到姐兒的胳膊,想也不想便狠狠一抓。
姐兒吃痛,“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伴隨著這陣哭聲,姐兒也彷彿不甘示弱,狠狠地撓了哥兒一把。
這下,哥兒也開始嚎啕大哭了。
水玲瓏和小夏忙一人抱起一個,都哭笑不得,這麼小呢,就學會幹架了。
要說哥兒的心裡肯定是不平衡的,同樣是親孃的孩子,憑什麼吃親孃奶的是妹妹,晚上和親爹親孃睡的也是妹妹?妹妹半夜醒了,爹孃忙得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