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將吹燃了的火摺子丟進貨棚……
嘭嘭嘭!
幾聲驚天巨響,貨棚忽而爆炸,巨大的能量衝擊將五名特種兵炸得經脈俱斷!四名當場死亡,唯獨那個注射了RI病毒的男子僥倖憑著豹子般驚人的速度躍出了波及範圍。
任務失敗,那人施展輕功就逃!
諸葛鈺扯了臉上的面具,隨手拿過一旁的弓箭,用盡全力搭上點了火的箭矢,朝對方直直射去!
眼看著那人避無可避,卻不知從哪兒長出了一道灰色身影,寬大的袖子一揮,輕輕鬆鬆將箭矢彈開了去。
就這一個小小的插曲,那人已沒入夜色不見。
諸葛鈺暴跳如雷,輕輕一縱,落在了灰衣人對面。
那人帶著斗笠,遮了容顏,但從斗笠中間露出的白色髮髻不難推斷出此人頗為年長,他明明穿著和尚的僧服,卻又留了尋常人的頭髮,倒似帶髮修行之人。
他輕描淡寫的一擊便彈開了諸葛鈺含有內勁的箭矢,其功力之深厚可見一斑。然而,他又不像其它武功高手渾身散發著強勢的威壓,他靜、淡,好比一文弱書生。
諸葛鈺濃眉一挑,手裡的劍已經抵上了他的脖子:“說!你為什麼要放走他?你是不是他們的同夥?”
男子云淡風輕地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別人也是放過自己,施主殺孽太多,煞氣過重,衝散了命裡的姻緣,一連失去三任未婚妻,若非前世偶然有恩於封邑之貴之人,今生也只能是個孤家寡人罷了!”
諸葛鈺聞言就是一怔,他沒和他見過面吧,他怎麼就知道他死過三任未婚妻?
一思量,手裡的要刺的劍便堪堪停住了。縱然對方說中了他的歷史,也不能排除對方看過他畫像的可能,他惡名昭著,京城誰不知他剋死了三任未婚妻?
這麼一想,諸葛鈺又收起了剛剛湧上心底的驚訝,面色一沉,呵斥道:“你這老禿驢,少囉嗦廢話!什麼封邑之貴之人,什麼煞氣?與我有什麼關係?那人襲擊朝廷貨物,屬於劫匪流寇,按律當誅!你阻止我辦案,等同於共犯!你這些亂七八糟的道理,還是留著去衙門和官差好好說吧!”
如果他是荀楓的同黨,留活口取證自然比殺了更妥當!
男子幽幽一嘆:“殺罪犯沒錯,但如果殺他的後果是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