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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剛來了信麼,怎麼又來了一封家書?”爾雅跟在尉遲後面小聲的問道,尉遲進屋看了一眼杏兒。後者立即識相的走出去了。
“難道是珏兒的家書?”董小漫接過來,開啟一看居然又是歡歡的。
“這個孩子,說有個大財主想賄賂朝廷的大官。張口就要五張齊整的虎皮,毛色一定要好,鬍鬚都要根根立,一個洞都不可以有。”放下信,董小漫開始牙疼起來。
“生意好是好事兒,你瞧你上什麼火啊?”爾雅見董小漫捂著腮幫子,趕緊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暖一暖。
“哎,我啊是鴨脖子吃多了。怎麼都做不出來我想要的味兒。”董小漫嚥了一口茶,嘆口氣道。
“事緩則圓,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我一會兒找幾個獵戶商量商量。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一般他們打得老虎都是用陷阱,幾個壯漢在山裡敲著鑼鼓大聲喊叫。
嚇得老虎躲到他們設計好的地方去,再掉進陷阱或者踩到老虎器中。這樣或多或少都會破壞老虎本身的皮毛,尤其是鐵夾子幾乎就是當場夾斷老虎的骨頭。
尉遲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想到了瑋兒的師傅,親自拎著酒去了老倔頭家裡。
“大叔。我這有個難事兒想讓你給我指點指點。”尉遲一邊給老倔頭倒酒一邊說道。
“瑋兒跟我說了,說是上頭要五張山尊的整皮。”老倔頭幹了一杯酒,伸手抓了幾個羅漢豆丟進嘴裡。
“要說你們家我最喜歡吃啥,就是這羅漢豆最和我心意。下酒菜最好了,再有那燻腸也不錯。”老倔頭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它。無論尉遲怎麼問。他都不肯說一絲關於打獵的話。
尉遲沒有辦法雖然心底生氣也不好當場抹了他的面子,繼續陪著他們師徒二人吃飯。
“哎,行了行了。不能再喝了。”尉遲給老倔頭倒第三杯酒的時候。老倔頭翻手將酒杯倒扣在桌上。
“怎麼了師傅,平時你可是不喝的半醉不睡覺的。”瑋兒放下筷子,有些詫異。
“臭小子你管我!”老倔頭一瞪眼,拿起碗讓瑋兒給盛了一碗飯。平時鮮少吃飯的老倔頭又讓瑋兒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抓山尊都是碰運氣,要想找幾個大而且要完整的你必須得去虎山。你們啊。誰也不行。這事兒就包在我們師徒兩個人身上了,對了。買傢什麼時候要貨?”老倔頭低頭扒拉兩口飯,一邊嚼著一邊問道。
“三個月交貨,你,你自己弄?”尉遲有些結巴。
“什麼我自己,你耳聾啊,我不是說我們兩個麼。”老倔頭張口罵道,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尉遲。
“他?不行,他太小了吧。”尉遲有些不敢,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別說董小漫就是爾雅都能吃了他。
“天天劈柴打兔子,他都膩歪我都膩歪了。你瞧瞧我這院子裡的柴火跟山一樣高,夠我燒炕好幾年得了。”瑋兒聽完這話確定師傅沒有說笑,興奮地問道:“是不是明兒個就去,是不是呀?”
老倔頭白了一眼:“磨了你那麼多天的性子,你怎麼還跟老母雞似的咯咯叫的沒完?”
尉遲忐忑的將此事告訴給了董小漫,沒有預料中的否定,她只是淡淡的點點頭表示知曉。
反倒是爾雅反應很大:“那怎麼行,就算是大生意也不能讓他去啊。他才多大,那幾十年的漢子都不敢說能弄得了呢。”
走到董小漫身邊,焦急的拉著她的袖子:“你倒是說句話啊,眼下家裡可不能再出亂子了。”
“不然怎麼樣?”董小漫轉頭反問。
“啊?”爾雅愣住了。
“瑋兒自幼就喜歡舞刀弄槍,之前我以為他是沙場點兵的料子。家道中落已經斷了他的路,他自己喜歡做這個我又是支援的。真到用到他的時候了,我倒退縮不肯了?”董小漫面無表情,似乎在勸說自己一般。
“可是一口氣也吃不了一個胖子啊,你說他只是打個兔子、狍子的孩子。突然讓他去抓大蟲,哎呦。多危險啊還是五個呢。”爾雅一屁股坐在炕上,賭氣的不理董小漫。
“你說你鬧什麼脾氣,哎,你還哭上了。”尉遲跟爾雅成親這麼久,頭一次見爾雅發了大脾氣也是第一次看見爾雅哭。
手忙腳亂給她擦眼淚,卻不想被爾雅扒拉到一邊去。
“你這個樣子到好像你才是瑋兒的親孃似的。”董小漫無奈的拿出自己的帕子,遞給爾雅。
爾雅賭氣不用她的,自己從袖子裡拿出自己的帕子:“這三個孩子都是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