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過去扶她一把,因為確實憐惜不已。這時身後有人喊我,是體育老師。
那人面帶笑容,手裡拿著點名冊,笑吟吟的道:“柳永啊,老家是哪兒的人?”
“安徽。”我如實說。
“農村來的?”
“不錯。”本想問你怎麼知道,但胸中多有狐疑,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就靜候他的下文。
“這年頭上個大學不容易,應該珍惜上大學的機會才對啊。”他作出語重心長的樣子,卻虛偽的令我作嘔。
“嗯,我一直都覺得很珍惜。“怎麼樣?畢業後打算做什麼?”
“畢業還早,我還沒想過……”
這傢伙居然跟我拉起了這些,上節課的事居然絕口不提,如同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待我,想不出來的東西就不必費力去想它,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與他聊天我感覺諸多不自在,於是藉口練實心球去隨傻子他們玩去了。
上機課繼續泡江湖,這次更加熱鬧,不僅與桃桃談得開心難抑,而且夭夭也在。我大著膽子公然向這兩姐妹求婚,結果遭到一致拒絕,失去了很多魅力,卻樂此不彼。我很貪心,對夭夭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