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夭夭求婚時說的是“不如你們倆都一齊嫁給我吧”,明知道不會成功,所以分外放肆。
軍理課果然不再是才子教授來講,換成了一位軍隊教官來講軍事戰場實踐知識,比如怎麼使用軍用地圖等。這人在講課前首先吹捧了一番艾夭的豐功偉績以及他如何的才華橫溢為南天爭光,這導致他自己的課聽上去中規中距,不溫不火,毫無特色。也就沒有什麼吸引力。
英語老師總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煩,害我出醜,幸虧有yuca屢屢相助,一次次矇混過關。
五一長假快要到了,連上週末一共七天的假日,以我一日三秋的時間觀念那可是兩個十年生死兩茫茫的漫漫長假,可是又沒有什麼好的法子使日子過得不那麼極端,只能信奉“既來之則安之”的教條了。
假期前的最後一次課是人事學,我幾乎又險些遲了到,雖然島主等人在我後面我本可以不必過分擔心,但是那婆婆媽媽老師的千叮萬囑畢竟讓人難忍,遂一直加快腳步。此時身後卻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柔柔細細,一個熟悉的女孩的聲音。
停下腳步,回過頭去,本系兩大美女正笑著走來,頓時感覺清爽了許多,然後立馬就又是一陣侷促不安的感覺,在一個漂亮而聰明的女孩面前就會有這種感覺的我,更不要說同時面對兩大美女了。不過這種侷促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做出很大方的樣子笑著招呼道:“怎麼是你們?”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們呢?”洞主辛欣語氣裡藏滿孤傲。
“因為很少見你們在一起嘛。”我想不出什麼好藉口,就如此回答。
“快遲到了,快點兒吧。”yucca催促到,她的步子已經很快了。
“沒事,島主他們還在後面呢。那老師上節課還嘮叨不休的說總是有人慣性似的總是遲到一兩分鐘……”我接著她的話頭回憶說。
“對啊,這次讓咱們來實驗她的預言了。”yuca說。
“是你們吧?咱們不包括我吧?”辛欣打趣說。
瞬間無人接話,五秒鐘內沉默。我覺得作為在場的唯一的一個男人,沉默是自己的責任,於是努力搜尋出來這麼一個話題:“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呢?”如果只說這一句顯然會懷疑我在質疑她們是否會有同性戀傾向,於是又加了句:“兩個漂亮的女孩在一起會讓人覺得彆扭的,如果兩個一個漂亮一個醜點的在一起也平衡一點嘛。”本來這麼說是變相的誇讚兩個美人,不料美人們卻不領情,只聽辛欣回了句:“所以我們才叫上你啊,這樣不就平衡了嗎?”yucca聽後大笑。“可我是男的,不在此數。”我說,“一樣的一樣的,快些走吧。”yucca道。就這樣,關於美醜平衡的話題以我被兜進去了事,足見我笨得可以。
“yucca啊,你是廣西的吧?”我小心翼翼的猜測,的確有點拿不準。
“你才是廣西的!”辛欣笑到。
“我記錯了?對不起啊,我只記得是大西南的,具體那個省份有點模糊了,雲南的?”
“對了。”yucca點頭到,“你是安徽的,這我可知道。”
“噢?你怎麼會知道的?”“誰不知道啊,對了,這次暑假你回家嗎?還有,五一怎麼過啊?”
“暑假絕對要回去的了”想想寒假沒回家時的難過,我回答的唯恐不肯定,“五一嘛,還沒有打算。你們呢?”
“我們宿舍集體去承德避暑山莊。”辛欣說。
“很好啊,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好啊好啊!”辛欣忙說,不假思索。
“你當然好啊了,你們一屋美女,我去好平衡一下美醜嘛。”
“切,這麼記仇。”辛欣笑道。
“那你明天上午五點可要起來,在我們宿舍下面等著哦。”yucca提醒道。
“五點就起,那麼早,要了我的命啊?”我嚷道。
“不想去拉倒。”辛欣說。Yucca只是笑。
很快到了教室,進屋時上課鈴聲恰好響起,那女氣男老師仍然在喋喋不休,不過這次不是埋怨學生們遲到一兩分鐘的慣性,而是換成了踏著鈴聲進班的慣性,我們幾個剛好在被批判之列。
那個晚上yucca她們沒有留下自習,許是為明日旅遊的事做準備去了,我最後告訴她們我不去了,說只是隨便說說的。談話間我還知道了yucca原來是少數民族的這一事實,“有民族服裝嗎?什麼時候穿出來看看,一定很漂亮。”“啊?”她沒料到我會有如此要求,只是含糊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