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了飯匆匆進班,看了一會兒書,她卻到了。其實我正在“相思成災”。不過我低著眼,沒有理她。片刻後,她卻就走了。
我總感覺自己很不自在,想來不過因為她剪短了頭髮,這是我覺得十分難過的原因之一。對我而言,女孩子剪髮就是斷情。這似乎已成定律。
我又找不出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而且我又不曾採取任何行動或許,這才是悲劇的根源。
我睏乏極了。回宿舍睡覺又睡不著,再回來是她已經到了,大家坐下來自習,彼此無話。
晚上進班時,王維——這個混混——又在給幾個女生唱歌,我感到很不自在,因為這幾個女孩中就有一個是她。
就這樣了,或許是我的侷限,總之,在我眼中,薔已失去了往日的神聖和可愛,似乎已是一個俗不可耐庸常十足的人,與別的女孩一樣了。
希望這不是真的,也不要長久這樣。我真的厭倦極了。
由此,也可以說明,我已經徹底完蛋了。
多愁善感的男孩和女孩
狂風到處捲起細沙,天氣已經相當燥熱。離七月那個眾人矚目的日子,僅有六十來天了。這幾日心境又變得十分柔嫩,多思善感使心特別溫柔,這不可理喻的女性化特徵有時會令我更加感傷自己的無奈處境。
甚至沒有一個地方可以發洩傷心,或者說是無立錐之地已不屑於用悲哀來形容,或許是因為過去悲哀被用得過於氾濫化了吧。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小公園幾株新花,還未豔起,均已謝落。對於心情憂鬱的人來說,這無疑也是可傷心的情景,“觸目柔腸斷”。
猶記當初伊人採擷的那隻粉葩,如今也應早已化作塵土。該去的,終會過去的,豈是能夠留得住的?
還記得那個落魄的晚上,一個人孤魂一樣遊蕩於綠林青草之中,可惜連那綠色也漫上了一層輕塵。當我如出去時一樣失落而歸時,迎面走來一個比我還多愁善感的女孩。
我註定要為這樣的女孩兒折腰了
我是這樣的一個男人,這使我有時會遭到世俗小人的嘲弄,但是我並不做反駁,因為我將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但這不是苦心塑造,而是天性如此我自信內心深處蘊含的這股力量,然而我還要為自己以慰籍。我說:因為這世界上的女人們太不像女人了
然而對面走來的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女孩兒,卻用無聲的語言,把我征服了
她幽幽的提著書包,邁著碎步,靜靜觀察著周圍的世界,美麗的眼睛充滿著憐惜和憂鬱。
這使我頓掃一腔惆悵之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腔責任感的豪邁。這不平骯髒的世界難道不需要強有力的人去改變嗎?
然而我的興奮著實有點自作多情,而且我也沒有敢直視她的勇氣,我更怕傷著她的柔嫩的心。是否,在她眼中,我也成了這灰暗世界的一個組成部分呢?大概一定是這樣的
我漸漸的明白,我的心中是充滿著豪邁之氣的;但是,我現在更傾向於投入一個多愁善感的夢中,不再醒來
班主任和我要他開的學籍證明
我此時的生活猶如在沙漠中作苦旅。這並非對現實中灌人耳目的風沙而言,而是生活狀態。這地方,無異於一片沙海是絕少清泉和綠洲的。
'w ;w ;w ;。bxwx'
正文 叛逆的條件卷 第74章
叛逆的條件卷 ;第74章
週日瑣記
游魚尾尾,殘荷點點。每次路過太中小花園,都忍不住駐足遊玩一番。近日週日無課,清晨睡了一個飽覺,醒來猶覺意興未盡:夢中又見可愛的女孩,奇怪的是,夢中的她扔在冬季。
時令已經入夏,鳥聲清脆,粒粒飄來,猶如柳絮蒲絲,天已淺藍,雲翳漂白。草長樹青,秀色可餐。然心境中總有一絲淡淡的憂慮、苦惱,瀰漫開來,猶如盛開在臉上的鮮花(可見其帥)。那應是一株帶著尖刺的玫瑰,雖挺奇美,卻亦傷人。
教室內已有多人,多是默然不語,兀自看書寫字,已有少數似乎崇尚清談。
清談者有一男一女,在此值得一記。
女孩自然是那個我極熟悉又極陌生的人,她笑嫣如花,神情俏皮。與她對談的是我們共同的老同學文景。這二人旁若無人的竊竊私語,雖然音量儘量壓低,但是仍是使我聲聲入耳,無法不在意。
“卿本無心,吾何多情至此哉?”嘆息之後,不去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