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大力則長的身材高大魁梧,應是生活過得不錯,已經吃出了將軍肚,童年時所帶的那幾分女氣已經幾乎不見蹤影。
“你們打牌嗎?”大剛笑著招呼,而大力則搬好了椅子。
“聽說剛哥新娶了一個漂亮嫂子,怎麼不見那?”小弟故作輕鬆地嬉笑道。
“哪裡!”大剛仍笑著:“她生病了,可能水土不服吧,嘿嘿,不方便出來。”
“你們倆玩什麼?麻將會嗎?”大力熱情的盡著地主之誼,生怕我們被冷落了。
“麻將不會玩,打牌還行,只要是不來錢的,呵呵。”盛情難卻,不便推辭,只得應了。
“不來錢的打個什麼勁兒。”旁邊一位正在鬥地主的仁兄不屑ha嘴道。
“就是嘛。咱又不來多的,沒事兒。一把一兩塊錢,小賭怡情嘛。”另一人說。
當下我跟小弟做對家,大剛則和大力一撥,已經做好。裝作漫不經心的,早已掃了幾眼二樓的房間,kao東頭的那間,前面的窗子也是被窗簾死死地密封著,。另外還有一個發現就是下面樓梯口也被封閉且上了鎖。這使我更加肯定了朵朵的容身之地非那間房子莫屬。關鍵是那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