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樣子,來去匆匆的,不過看上去挺美,挺快樂,我去自習了,效果不是很好,慢慢適應吧。”
她回通道:
“不夠意思
見到我;也不打招呼;看以後誰還理你!!!!!!”
故作嗔怒,像個小女生,很可愛。
當天晚上她就又追加了一封回信:
“怎麼總碰不到你;不甘
那是一個週末,晚上10點多的時候,她才來了。
我忙招呼:“h”
“終於碰上了。”
“是啊;這次該甘心了。”
“你什麼時候讓我見到你?”
“你什麼時候想見都行啊。”
“好極了,那明天吧,就這麼決定了,那我先睡了!”
“好阿,就明天。”
“hwtoconact?”英文意思:怎麼聯絡?我敢保證,她動輒蹦出來一句英語。決不是為了刺激我。
“電話吧。”在同一個時間,我們都這麼說。
“5452是吧?”
“5424;笨死了!”
“哦,記錯了。”
“我先走了;你慢慢玩吧;智商太低了;看來這兩天沒怎麼學”丟下這麼一句,她就下線了。這是責怪我沒有記住她地電話號碼,因為我以前曾經詢問過的。
那是她要求見面後不久。
這個學期開始,對我而言。一切變化都挺大。雖然我故意裝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如往日地頹廢墮落,只要有機會,就泡在電腦前。
但是上網的內容,卻完全不同了。最喜歡玩暗黑的朵朵,再也難以在遊戲中見到了。即便是bbs聊天,也是難得一見了。
而雪妃,也真的如她所強調的那樣,跟一切遊戲“mutsagoody”了。當她說這句話時。我誤解成了是要跟我說“再見”,只到後來邀請她一起打星際被嚴詞拒絕時,才意識到,她是要跟遊戲說“再見”。當然,她的本意,是要我跟她一起退出網路、退出江湖、退出遊戲。所以才會一次次要求見我。
可是我卻做不到。失敗生活中畸形到變態地壓力。使我愈加的放縱自我。而生活中另一股力量,也誘使著我地一步步沉淪。
也許這是我最後地叛逆了,向平庸人生最後一次的反抗,不過卻明知結果是註定地,要麼死,要麼屈服。接受蛻變。成為這個世俗機器上的一個合格構建,同時成為一個平庸無奇的“螺絲釘”。
我是有同盟者的,那就是張闊們戲稱地“F4”。
雖然他們不會像我這樣,尋求叛逆的生活還要收羅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自己打氣,不過他們的行為,確實是比我還荒唐的。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把所謂的“失敗”當回事兒,依然悠遊自在地遊戲人生。
他們如此做,使我也覺得墮落的心安理得。不過與此同時,又深覺心有不安。即便玩遊戲,也是快樂中夾雜著更大的痛苦。痛苦在前,快樂在後,實際上是隻痛不快。可是我又不能阻止自己不去這麼做。雖然沒人陪我聊天了,可是每日上網打星際和玩暗黑卻成了必修課。因為即使我不這麼做,小紅和小孩也會來無償徵用我們的電腦。
既然我遊戲的同時,深覺心有不甘和不快樂,就自然會有另外一種思緒,一次次的警告我如給女孩們地信中說得那樣告別網路。
所以還是很留意女孩們在bbs上的動向的。朵朵沒有說過再見,還能經常見到。自然都是我一次次要求見面。被她胡亂的拒絕。而雪妃就很少上線了。而且即便是在現實中的校園中,也沒有碰到過她。頗不合情理。
所以那次好不容易碰倒雪妃上線,便說:“好久不見。”
“恩;我去上自習了。”
“好好學習了。”說這句話時,頗有一幅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責備之意,因為最應該好好學習得自己反而每日沉淪著。
“是呀。”
“也沒再見過你,很奇怪。”
“在哪裡見到我?”
“學校。自習怎麼回來這麼早?”
“舊圖對面來了個不想見的人;坐不住了;就遛了。”
“hoh有意思。”
“我一點都不覺得。”
“也許是別人故意坐你對面的。”
“不知道;我先去的“也許是你地一個崇拜者。”
“我哪有什麼崇拜者。”她確實有不少崇拜者,至少在我們系就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