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什麼?”
“你的評價!”
“你不打算反駁了嗎?”
“有什麼好反駁地呢?你是對的,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還不成嗎?”
“弱智,你這種反應正好應了我的評價。”
“弱智才是最聰明的人。”我繼續狡辯。
“你這個白吃,我看不起你。”她旗幟鮮明。
“我並不是為了讓你瞧的起才活著的。”我灰頭土臉,但故作鎮定。
“那你為什麼活著。”
“不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活著而活著,對吧。你也不是一樣淺薄,還天天掛著個深沉的面具欺人欺己。”
“算你說對了。”我沮喪至極。
“你真是一個可愛的人。/”她反而笑了。
“怎麼又這樣說。”這轉變太急了,我覺得有點兒不能適應。
“假如不是一個可愛的人,怎麼會這麼老實的回答我的這種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我了。”
“絕對沒這回事。”因為這世界上絕對沒有地,所以“絕對否”也就是“絕對是”,所以我能很esy的從她的話裡得出我害怕但是想要地結論。
“這就好,我害怕麻煩。”
“我喜歡你怎麼會是麻煩?”
“當然是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你放心,即使我真的喜歡你也絕不會成為你的負擔。”
“難說!”
“你究竟想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你錯了,我要乾地事情決不傷天害理“我不信。你這麼鬼鬼祟祟,肯定乾的是見不得人的事。”
“恰恰相反,正是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是在眾人眼皮底下完成的,只是大夥兒看不明白罷了。”
“你的意思是?”
“反過來說那些正常正確地事。反而要多在陰暗角落才能敢做。”
“在你眼裡,這個世界真的很變態。”
“的確非常變態。”
“我們就是要生存在這麼一個無恥的世界上。”
“你說得太對了。”
“我們應該爭取。”
“爭取什麼?”
“改變它,還人間一個清白世界。”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
“什麼?”
“世界自己會淨化自己的。”
“是嗎?”
“是的,只要任性而為就行了,一切都不會壞到哪裡去,就像沒有好到哪裡去一樣。”
“你這個犬儒!”
“你不是?”
“你是天下最大的犬儒。”
“五十步笑百步。”
“哎。我服了你了。你要我嗎?”
“不要行嗎?”
“不行。”
“好吧,我要。”
“你怎麼能那麼確定我一定會是你得呢?”“我並不能確定。”
“不,我覺得一切都是你控制中的,因為你似乎總能給我一種非你不可的感覺。”聽她說到這裡,我很奇怪她會有這種跟我一樣地感覺。
“哪有?對於你,我一直只是覺得得知我幸,失之我命,而我一直都預感我地命並不好。”
“所以你才一步步的逃避,退縮是嗎?”
“我沒有!”
“就算你沒有。但你至少是沒有行動!”
“你知道怎麼樣讓一個美麗地肥皂泡般的夢多延續一段時間嗎?”
“怎麼?”
“就是不要去觸碰它。”
“原來你一直奉行地是這麼個原則。”
“嗯。”
“那現在呢?肥皂泡破了嗎?”
“沒有。可能是因為我精誠所至,變成玻璃的了吧。”
“呵呵。我想起了你地玻璃房子。”
“是嗎?這個房子一直都存在。隨時為你準備著。”
“嘿嘿。說得到好聽,不知道行動怎麼樣。”
“難不成你要考驗我?”
“嗯?好。我想想……”目光投在湖心,她眼前一亮。舉起手指著說:“這樣吧,為了表示你的決心,請給我摘那一朵來。”
順著她手指方向,是一朵盛開的荷花,夜色裡影影綽綽。
“不是吧,我發現你是真地想逼我跳一次湖才甘心啊?”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