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爺苦笑一下:“那倒沒有,那三太太平平安安足月生了個大胖小子。”
“誒?”連娘炮蘇也是宮鬥宅鬥愛好者:“一點么蛾子也沒出?這,這不大科學。先打南不輸錢!”
“這哪有啥科學不科學的。”葛大爺嗔怪的說:“你們還盼著人家孩子出點啥事啊?這是心眼子髒!”
“沒有沒有,葛大爺,您接著說!”我趕緊把話頭拉回來:“大家就是看那種鬥片兒看出慣性形考了。”
“慣性思考,天天電視臺播那些教人缺德的電視劇,我第一個不贊成!”葛大爺義憤填膺的說:“把老一輩子女人說的也太壞了,其實老一輩子女人,那才是真正的中國傳統女性,溫柔賢惠,任勞任怨……”
“她們要是那麼好,那姨太太咋瘋的?”槓頭王譏誚的說。
“這個嘛,就是因為害人的少,那件事情才傳的滿城風雨,要是每個大太太都害人胎兒,每個大戶人家豈不是都要絕後了。”葛大爺一身正氣反駁道。
“葛大爺您越說越遠了,咱們不是正在討論姨太太怎麼被逼瘋的事嗎!快快,進入主題,進入主題!”我再一次把話題力挽狂瀾過來,真是佩服自己的口才,想到這,我得意的望了白澤一眼,白澤發著呆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但看上去就是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呆萌樣。
“咳咳,彆著急彆著急,這個姨太太吧,家裡窮的時候沒享過什麼福,一下子麻雀變鳳凰嫁進大宅門,別的愛好沒有,吃穿也隨大流,就有一個愛好,就是跟咱們幾個一樣,打麻將!”
“打麻將?”我們幾個面面相覷,難道,那位姨太太就是這副麻將牌的真正主人?
“噯,打麻將,寒門小戶的姑娘,在孃家時做女紅針線補貼家用還來不及,哪有功夫打麻將,肯定不怎麼會玩兒啊,開始呢,是大太太二太太教給她玩兒的,說是做大宅門裡的女人,麻將桌就是交際圈子,你不會打牌,那太太們有個什麼聚會,難道你就木頭樁子一樣站在人家後面吹脖梗子?到時候自己沒趣不說,也丟了宋家面子。多玩兒牌多交朋友,學學怎麼做個太太,你年紀小,但是兩個太太都人到中年,你以後是家裡的門面,沒個樣子怎麼行?”
“哎呀,原來打麻將就是舊社會姨太太的工作,你說說,那會的女人做個姨太太也這麼幸福。”林千斤居然一臉憧憬:“我是多希望一天打二十四個小時的麻將!”
“姨太太哪有那麼好當,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反應慢了多少眼睛等著看笑話,也累得很,沒趣的很。”大肥姑以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擺擺手:“不過能把麻將當職業,倒還真是夠夢幻的,我比你胃口小點,一天能打十六個鐘頭就滿足了。”
“女人啊,永遠就這麼點出息,打麻將能當飯吃嗎?”槓頭王鄙夷的說:“像咱這樣的漢子,一天打八個鐘頭足矣。”
“扯遠了扯遠了,”娘炮蘇聽的正起勁:“葛大爺,別搭理他們,咱們接著說!哎,投胎也是一門技術活,我就沒趕上那舊社會的好年景。”
“你們吶!你說這大夫人二夫人的話,有幾句能當得了真心?這三夫人一摸麻將,一發不可收拾,就上了癮。從此以後天天想方設法找人挑燈夜戰,打的是廢寢忘食啊!連宋老爺想去她那院兒,她都得想法推辭,打麻將要緊吶!這不大夫人二夫人計謀就得逞了,三夫人自己都沒空親近宋老爺,宋老爺不還是她們的人嗎!可是她這一生完孩子,孩子容易鬧,偏偏不吃奶孃的奶,只吃他親媽的奶,把這三夫人煩的夠嗆,你說打的好好的,孩子餓了嗷嗷哭,你不喂他怎麼行?可是麻將這東西,一轉了運勢就不好回來,三夫人經常直接抱著孩子在懷裡,單手打牌,孩子醒了就吃,飽了就睡,這才方便打牌。”
“捂死了……”在場幾個雀聖全愣住了:“怎麼打麻將竟然也能害死一條人命……”
我忙抬頭看一眼那個鬼影,發現自從雀聖們聽故事停下手裡的麻將牌,那鬼影便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這個鬼魂,難道是那個小妾?我忙追問:“那,然後呢?小嬰兒死了以後,那三夫人就被逼瘋了?”
“那可不是麼!”葛大爺搖搖頭:“既然宋老爺不願意,偷偷招的局,那如果孩子一哭叫,宋老爺總會心疼孩子來檢視,發現了可就麻煩了,於是小夫人一直讓孩子叼著奶頭,孩子可不就不哭了嗎!你是老來得子,竟然是這麼個結果,誰能咽得下這口氣!”
“老婆害死兒子……”槓頭王喃喃道:“這得是多抓心撓肝的滋味……”
“所以宋老爺一氣之下,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