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凡卻無心品嚐水纖親手所做的糕點,僅僅拿起一塊,一口吞下肚子後,就對水纖說道:“有位老友前來看我,我隨厲兄去去就來。”
“既然是老友,自然得好生招待,怠慢不得,你去吧!”水纖微微一笑,隨即為杜凡理了理青袍衣衫,送他出了竹樓。
厲劍一副羨慕之色,等水纖轉身回去,才對杜凡說道:“此景還真羨煞旁人,你可不能懈怠了水姑娘,還有那位巫長老,雖為紅顏,不一定就是禍水,遠離一些才好。”
杜凡淡笑說道:“走吧,我倒要看看玉女仙門中人,是何等的風範。”
“來人不過是金丹中期修士,見到你還不是要叫一聲前輩,會有什麼風範。”厲劍聞言,微微一鄂後不由啞然失笑。
二人是施展出了加快身形的法術,不少門人看到杜長老和厲宗主一同,正想行禮之時,眼前一花,就失去了二人蹤影,都感到一陣好奇,到底是何事讓二人如此急匆匆的趕路,片刻後,杜凡與厲劍一同出現在了議事大廳內,大廳內沒有什麼人,只有在客座上端坐著一位宮裝女子,身後還有一位劍宗女修在一旁服侍著。這女子長得也是眉清目秀,而且出自強大大門派,可眉宇間不帶一絲倨傲之色,見杜凡和厲劍走進大廳,立馬起身,盈盈下拜,口中說道:“妾身蘇若見過杜長老、厲宗主!”
“哦,蘇道友快快請起,今日我等為主,你為客,無需行這般大禮。”杜凡袖袍微微一股,大殿內突生一股和煦微風,風吹過,將還是福禮模樣的女修蘇若託了起來,她也不做作,作勢坐回了客座,朝杜凡一笑,表示感謝。杜凡點了點頭,和厲劍一同坐上了主位。
厲劍一坐定,就開口道:“蘇道友,前些日子杜長老出去歷練去了,今日你可否將貴門的意思再向杜長老敘述一遍。”
蘇若聽聞,微微一笑道:“妾身正有此意。”隨後望向杜凡,慢慢說道,“杜長老,妾身來此地,只是想告知杜長老一聲,如今太封大陸已經陷入極其危險之境了。數十年前玉女仙門,太虛仙蹤,魔宗羅剎門之間也有不小的爭鬥,可是爭來爭去,也是我等太封修士的事情,而且這些年早已安穩下來,可是近幾年,無澤海邪修忽然一改平時姿態,眾多邪修忽然出現在沿海華州境內,並且大肆燒殺搶奪華州修仙門派的靈石,靈草,最後還盤踞在華州,修建了數個據點,佈置大陣,本來華州已經歸入羅剎門門下,我玉女仙門不應插手,只是羅剎門居然對付不了盤踞華州的邪修,還透露邪修之中,還有為數眾多的兇獸相助,並且不斷有邪修從無澤海趕去華州,依照邪修性子,從未和睦過,可是如今之勢,隱隱有佔據整個太封的趨勢,若是被邪修佔了太封大陸,依照他們平時行徑,恐怕太封大陸又得生靈塗炭了。所以,我仙門才欲將所有大修士團結起來,共御邪修。”
杜凡聽蘇若說完此話,沉思片刻,出言道:“貴門只需要元嬰大修士,不需金丹修士助陣?”語氣中帶著一絲莫名意味。
蘇若聽得杜凡此言,連想到當年他曾今將十名硬生生帶回山門,知道他是一個明白人,數十年前看穿兩大隱門謀劃的修士不在少數,不過抗拒隱門之令的修士卻不多,所以玉女仙門也有關於杜凡的記載,此時蘇若絲毫不隱瞞的回道:“此次仙門乃是真心實意抵禦邪修,並非如同三派爭鬥那般一石二鳥,還請杜長老放心。”
杜凡頷首,隨即望向厲劍,只有一個門派才有可能得到四處歷練弟子傳來的資訊,所以厲劍可能知道些什麼,只見厲劍從袖中掏出一塊玉簡,遞給杜凡,神色凝重道:“這時在華州歷練的弟子通知門派的傳訊符,我已經將十數名弟子的傳訊符所帶資訊鐫刻在了這玉簡之上,你自己看就是了。”
杜凡手持那塊玉簡,靈識飛快的在上面掃過,片刻後,面色微寒,冷聲對玉女仙門女修蘇若說道:“蘇道友先下去休息,我還得與厲道友商議一番。”
蘇若也明白事理,行了一禮後,在劍宗女修的帶領下,出了大殿,殿內只剩下杜凡和厲劍二人。“杜老弟,此女所言都是事實啊,看來,才平靜的十多年的太封修仙界,又得有一番大風大雨了,只是這次玉女仙門卻未要求兩派出金丹修士,可卻要連累你和巫長老了。”
“厲兄不必自責,我等本是兩派長老,自然要擔上一份責任,何況,你方才也聽那女子說了,此次只要是太封出身的大修士,估計都逃不了這場劫難,無論是散修還是門派修士,若是這次也逃脫不應,恐怕不僅會被三大隱門追殺,還會被同階修士恥笑,在太封大陸上也無法再待下去,且不說這些,老弟我還覺得,此次無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