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再回無錫一趟,一來拜祭一下王輕眉,二來這個時間應該杏子林事件也快發生了,對於喬峰他已經沒有了剛來天龍世界時候的那種崇拜,算起來,蕭遠山是他的弟子,喬峰算是自己的徒孫了,不管他是漢人還是契丹人,王烈的徒孫,豈能讓一幫乞丐給欺負了。
“丐幫幫主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位置,我王烈的徒孫要坐,那是給丐幫面子,他就算不做,也只能是自己自願,豈能被全冠清和康敏那種無恥之徒脅迫退位!”王烈心中哼道。
無錫距離洛陽不是很遠,王烈從回到中原以後,南北已經跑了一圈,這麼點距離對於他的腳程來說不過是幾日時間。
無錫城王烈來過多次,不理會街上繁華的景色,穿過幾條街,只見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寫著“松鶴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煙燻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光,陣陣酒香肉氣從酒樓中噴出來,廚子刀勺聲和跑堂吆喝聲響成一片。
這松鶴樓已經是百年的老字號了,他來過多次,直接上了樓,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跑堂已經過來招呼,王烈要了幾個菜,正是當年他第一次帶著李素寧來這裡的時候點過的菜式,然後又要了一罈酒。
酒菜上齊,王烈一邊自斟自飲,一邊回憶往事,心中還在盤算著他回到中原以後聽到的種種訊息,雖然他一直沒有得到很確切的訊息,但是綜合一切來推斷,王烈大概得出一些結論。
首先,逍遙派是遭遇變故,恐怕已經散了,明面上的敵人是丁春秋,但是王烈懷疑丁春秋背後還有黑手,不然他不可能憑藉著半吊子的化功**將無崖子逼得幾十年不敢露面,其次,範風的俠客島也出了意外,範風多年沒有訊息,但是賞善罰惡令還是每十年一次,或許是範風有了傳人,繼續這件事,或者是範風被人控制,失去了自由,不管是哪一條,他都需要到俠客島一行,按理說就算他留下的武典吸引力足夠,這麼多年已不可能一直沒有人從俠客島返回,當年他跟範風可沒有定下人去了俠客島不準返回的規矩,但是如今的情況卻是,去過俠客島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導致江湖上如今的武學水平大幅度降低,絕頂高手幾乎見不到了都,這跟王烈最初留下武典以促進武學發展的初衷剛好相反,應該不是範風所為,況且就算是範風,也未必有本事把那麼多高手禁錮在俠客島上,所以王烈推測,江湖上恐怕還有一個他不知道的勢力,這個勢力極有可能控制了俠客島,若是真有這麼一個勢力,恐怕跟逍遙派的事情也脫不了干係,畢竟有一個這樣的勢力就夠了,若是有兩個超過逍遙派的勢力,王烈自己都有點不信。
“若是真有這麼一個勢力,他們恐怕打錯主意了!”王烈灌了一碗酒,心中冷哼:“不管是什麼人,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未完待續。。)
第一二九章 阿碧
王烈沒有用內力化解酒力,喝了幾壇酒,人已經有些半醉,扔下一塊銀子,他就離開松鶴樓,搖搖晃晃地往太湖邊上走去,想要拜祭王輕眉,還得去曼陀山莊問一問她到底安葬在什麼地方。
王烈拎著酒壺一步三搖晃地來到太湖邊上,穿過前面那片樹林就是渡口,正打算尋得一艘渡船前往曼陀山莊,忽然聽到旁邊一條小路上傳來說話聲。
“聽說慕容氏住在城西三十里的燕子塢,咱們便過去瞧瞧。”另一人道:“嗯,到了地頭啦,可得小心在意才是。”說的是河南中州口音。這兩人說話聲音甚輕,王烈內功修為何等了得,聽得清清楚楚。
聲音分明就是鎮南王府那霍先生的聲音,王烈輕咦了一聲,他是提前從大理離開,一路來無錫去天山,加上逗留時間,已經足有一個多月了,難道鳩摩智才帶著段譽來到這裡?他的速度也太慢了吧。王烈自然不會非常清楚他如今的腳程有多快,他來自後世,在他的理解中,有飛機火車,一日間穿行個數千里距離都不算什麼,但是這時代的人可都沒有他這種功夫,鳩摩智帶著段譽可不會像他一樣一路施展輕功,他一邊要躲避大理的追兵,一邊還要審問段譽,走得並不快,而且就算鳩摩智施展輕功,那速度也比不了王烈十一。
剛才王烈一邊走路一邊喝酒,並沒有留意周圍的動靜,此時心頭一動,就已經察覺到在樹林後方之人的存在。其中一個呼吸悠長連綿。應該就是鳩摩智了。
果然。他就聽得段譽的聲音響起,“霍先生,霍先生,你也來了?”
王烈邁步向前,轉過樹林,就看到了一人氣宇軒昂,身穿孝服,一個矮小瘦削。像是個癆病鬼扒手。在他們對面不遠,鳩摩智騎在馬上,左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