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吃得很少,但多他一個總要多準備他那一份。她跟雨墨說過,你既然不吃飯都能行,何必還要到這兒吃飯?
雨墨橫她一眼,淡淡道:“我高興。”
他這樣子令她想起韓驕子,他那嬌氣矯情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覺好笑。
不知為何,雨墨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時而若有所思,時而一個人抱著臉傻笑。她好幾次想問他,這裡是不是有個叫韓驕子的,也不知為什麼,每次她只要一說話,他就會匆匆走開,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然後第二天又回來,默默站在那兒,只要她不說話,他就一直站著不動。
他這個奇怪的樣子持續了幾天,終於出事了。
這天晚上,她正昏昏沉沉的睡著,突然間感覺有一隻手在她身上撫來撫去。
那隻手伸到她的頭髮中間,沿著她光潔的頸子流動下去,撫摸著她的肩膀,她在睡夢中有一點意外,有一點陌生,她輕輕叫了一聲,睜開眼,就看到雨墨那張萬分好奇的臉。
他道:“別害怕。”他說話時,聲音很有種誘惑力。
她身子不由動了動,他也動了動,更貼近她,一把攬住她,“我只是想知道和你一起雙修究竟是什麼感覺。”
這話若是由別人嘴裡說出來,那會讓人感覺淫穢,可不知為何,從他嘴裡說出,只讓人覺得一種對神聖事物的虔誠,以及好奇,一個想象力豐富的少年,在探尋一個未知之事的好奇。
春心沉著臉看著他,他又道,“別害怕,真的別害怕,我只是想嘗試一下,你叫我試試就好。”然而……似乎害怕的人是他,她能感覺到他的聲音裡有一絲顫抖,抓著她肩膀的手也在微微顫著。
她想動,想跟他說不行,想說自己是人,不是他們狐族,不能成為他實驗的物件。她想推開他,可是身體根本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心裡拼命掙扎著。她似乎被施了法,不能動,不能開口,只能默默的承受。
他伏下頭吻了她,粉色的唇瓣輕輕劃過她的臉頰,然後他抬起手,她感覺到他指尖顫抖著撫過她的臉。
他的手沿著她的肩膀移下去,感受著她身體曲線的柔軟,那裡的波動起伏。他撫過她的腰身,摸上她的臀部,她的長腿,最後停留在她淡色的豐乳上,雖則他輕輕地愛撫,好奇的探索,她的身體莫名地就感覺地飄動起來。
她的胸房輕輕飄動,心房微微顫抖,頭髮隨著這輕微的波動散落來,小小的,粉粉的乳/尖尖也跟著微微顫動起來。隨著那只是一點點停留在下腹部,她身體比先前抖得更厲害,因他的靠近而戰慄。
而顯然他也在發抖,莫名的對她覺得恐懼,卻又忍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
那隻顫抖的手滑到下面,當他掀起她的褻衣,手摸索到兩腿之間,突然間停住不動了。
他抬著臉,好奇地問她:“為什麼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感覺就是不一樣?”
春心磨了磨牙,覺得自己似乎能開口了,大喊一聲:“你給我滾下去。”
雨墨亮晶晶地雙眸看著她,臉上隱有迷茫之色,“你告訴我,為什麼?”
她吸了口氣,“你感覺到什麼?”
“心跳,狂烈的心跳。”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那裡跳動的狂烈異常。
可是此刻她卻不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只覺得他討厭,他無賴,他在做很不應該的事。
她咬著牙道:“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雙修。”
他不悅,“為什麼不要?我不會弄死你就是了。”
這是個正常人該說的話嗎?對了,她忘了,他不是人,而是一隻狐狸,一隻討厭的狐狸。
她想好好勸他,想說自己年紀小,不能做這樣的事,可這個理由實在太蒼白。
她哽聲道:“我不喜歡你。”
雨墨瞪起眼,“喜歡?什麼叫喜歡?”
她無語,或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喜歡,她沒愛過人,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
雨墨說著話手又開始摸索,手指在她的身體,滑走著,遊動著,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鼓舞著,引領著。
她大怒:“你怎麼不找那些女狐練?”
“覺得沒意思。”他道。本來他還和那些女狐練雙修練的很好,可是最近一些時候卻覺得很沒意思。族長說這種雙修術對修行有益處,剛開始他還當成件正經事來說,可不知為何突然就不想練了。不高興了,沒了樂趣,似乎也失去了對這種術法的熱情。
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