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腦袋。
“畫扇,你沒事兒吧,什麼東西這麼古怪,本宮去看看。”唐瑾知走到樹蔭之下檢起了那東西。
“娘娘,什麼東西啊,砸得奴婢好疼。”畫扇湊過來看著唐瑾知。
唐瑾知無奈地撇了撇嘴:“一塊石頭而已,也不知什麼人,這麼無聊,用石頭打人玩兒,畫扇,你看看牆頭還有沒有人?”
“娘娘,別說人了,鬼影兒都沒有。”畫扇朝剛才自己背對著的牆頭望了望,轉過身來時失望的嘟起了嘴唇。
“畫扇,想不想出氣?”唐瑾知的嘴角突然綻放出了一抹調皮的笑容。
“娘娘,您有主意?”
“你看,本宮把它扔出去,甭管他能不能砸到人,咱們姑且當它砸到了,不是很好麼?”話還沒落音,那塊石頭已經呈弧線飛了出去。
“娘娘,你怎麼比奴婢還孩子氣。”畫扇看著自家主子的行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走吧,這氣也出完了,咱們回寢殿去吧。”唐瑾知拔步往內室走。
“是。”
“對了畫扇,你去打聽一下,皇上現在在哪兒呢?”
唐瑾知突然回頭,畫扇沒能收住腳步,差點一個趔趄。
“恩,奴婢這就去。”
☆、第十六章 晴日霹靂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晴日霹靂
日薄西山的時候,乾元宮總是燃著怡園梨花白,因著太醫早就說過,皇帝小的時候心肺不好,多燃著一些怡園梨花白,可以有清心肺的功效。怡園梨花白在香料中味道是很淡的,但是皇帝聞久了,也就愈發的喜愛這種香料了。
魏臨淵從御書房的門口偷偷地朝著皇帝張望,心裡暗暗打折寒戰。
自從上一次的請封作罷,時隔幾個月,大將軍何沸連日來又一直上摺子,請求皇帝封賞平定殷國餘孽的有功之臣,而若是封賞,何家必然是首當其衝,何沸原本就是一等驍勇公爵,已經是朝中爵位最高了,升無可升,若是再封賞,那便是恩及子孫,一門三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魏臨淵心下也清楚,皇帝忌憚何沸日久,如何願意讓何家一門三爵?皇帝今日退朝之後便把自己關在御書房裡,不準任何人伺候,之後就摔了一個茶盞,一個白玉鎮紙,魏臨淵在外聽著,心下隱隱地疼,卻不敢進去收拾。
直到這時候,彤史錄的人來了讓皇帝翻牌子,魏臨淵才不得不硬著頭皮把人領了進去。
“皇上,彤史錄的人來了,請皇上翻牌子。”
“今兒個怎麼這麼早?還不到用晚膳的時辰你們就來了?”皇帝狐疑。
“這……”彤史錄的掌事嬤嬤難以啟齒,總不能說是太后吩咐的,想早點知道今日是誰侍寢吧。
“皇上,您已經連著三個晚上翻儷嬪小主的牌子了,宮裡頭有規矩,任何一個妃嬪,就算再得寵,也不能連著侍寢超過三日,您看今兒晚上?”魏臨淵巴結討好地問道。
“那就,那就莊貴嬪吧。”皇帝說著,便伸手將刻有“莊貴嬪”三個字的綠頭牌翻了過去,“今日退朝之後,方大人覲見,給朕的太常寺提了很多不錯的建議,末了,還說有點自家醃製的小菜說是儷嬪最愛吃的,進獻給朕。他的意思朕還能不明白?朕如何能小氣到不顧儷嬪?魏臨淵,去齊眉館傳旨,傳儷嬪到乾元宮和朕一同用晚膳,嚐嚐她家的小菜。”
“是。”
垂楊宮裡,唐瑾知在房間中兜兜轉轉,坐立不安,總覺得今天好像有什麼不平凡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娘娘,皇上現在在乾元宮呢,聽魏公公說,一會要傳儷嬪一同用晚膳呢。”畫扇前去打探一番過後回來稟報。
“本宮這就去乾元宮。”唐瑾知拂了一下花架子上的塵埃,下決心說道。
“娘娘,儷嬪在,怕是不好吧。”畫扇面露難色。
“本宮的話你也要反駁麼?”
“奴婢不敢。”
“那就快隨本宮同去,儷嬪還要梳妝,本宮還有時間。”畫扇本想問一句自己主子說的“還有時間”指的是什麼,奈何自家主子本就沒打算告訴她什麼,便也不好去問了,只能順從地跟在後面。
整個乾元宮上下,都因著皇帝心情沉重而提心吊膽,守衛乾元宮的侍衛都比平時小心了幾分。。
“臣妾垂楊宮貴嬪唐氏求見皇上。”唐瑾知請求拜見,魏臨淵起初並不敢讓她進去,唐瑾知軟磨硬泡,最後說是有要事,才得以進去。
“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