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妮兒。春妮兒那樣的性子怎麼忍得住,便使了法子買通了外院的小廝,幫忙弄到了助興的藥物,想設法弄出身子來瞞著生下了,得個一兒半女的。要是運氣好能一舉得男,便是來日大少(奶)奶過了門,她還能佔著一個長字!
春妮兒打的一手如意算盤,心道你們不是攔著不讓我生麼,回回都逼著灌了藥,這次看著還怎麼灌,到時候肚子裡結了胎,想必夫人也會看在孩子的面上允她生了的。大少爺都已經二十多了,太太定不會不認了孩子的。
也是無知蠢頓的才有如此膽量,敢揹著主子做下這等事來。傅恆喝了那杯加了料的參湯,第二日傍晚醒來,藥勁還沒過,人卻是清醒了,勃然大怒,一腳踹在了欺身上來的春妮兒心口上,將人踢了個翻。若不是他失了力氣,只怕那一腳能把人踢出內血來。
只是這事情到底太失光彩,傅恆又是那等心高氣傲之人,被自己打心眼裡視作玩物的擺了一道,更不敢在人前露醜。心裡又恨又悔,自己熬了兩天才熬過了藥效,又發熱身沉起來。貼身伺候的見情形不好,實在不敢耽擱了,才將這事抖到了王氏跟前。
王氏自然震怒,讓人將那春妮兒關到柴房看管起來,又請了相熟的大夫看了,因傅恆延誤了時候,這病到底還是拖過了春闈。傅宏博知道內情後,將王氏罵了個臭頭,當天夜裡就將春泥拖到祠堂活活打死了。要不是徐家人去的早,當家的還沒放下封口的話,只怕這件事也就被傅家的瞞過去了。
雖不是什麼好事兒,賀蘭氏心裡卻記下一筆來,也算是拿住了王氏和傅恆的一根辮子,日後不管要對付哪一個,都好使的很。改日她倒要去壽山寺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