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意味著什麼,勁頭相當的足。明志年歲小,有點跟不上,就要慢了點。
後來,曲陽就分成兩拔,業成和業守一拔,明志一拔。
阮業山半個月回趟家,知道曲陽在教著大房和三房的孩子識字,他看了眼自家的倆個弟弟,想著,又回鎮裡買了點乾果糕點,拎著去了趟曲家。
“初秀,阿陽。”阮業山未說話,臉上先有了笑意,那笑是落進了眼裡的,很顯真誠,骨子裡透出來的和氣。
他是真真正正的脫胎換了骨,整個人從裡到外發現著翻天覆地的改變。
阮初秀有點驚訝。“業山。屋裡坐。”難得見他過來呢,還拎了吃物上門,這是有事?
曲陽跟二房的人不熟,和阮業山沒怎麼說過話,只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今個回的?”上門就是客,阮初秀努力找著話題。她對業山倒是不反感,覺的這少年還挺上進。“怎麼沒把業青業康帶過來玩?”
倆孩子忙著吃東西呢。這話自然是不能說,阮業山笑著應。“我過來找阿陽有點事,就沒帶他們。”
“找阿陽哥有事啊。”阮初秀暗暗猜著,什麼事呢?
曲陽聽到這話,進了屋,直接問。“什麼事?”
“我聽說阿陽在教著業成他們識字,我想著,能不能把業青和業康送過來,讓他們跟著識點字。”阮業山話說的軟和,神態帶了點懇求。
“可以。”曲陽點頭應著,又說。“我只教,能學多少看他們。”
阮業山鬆了口氣,笑著連連點頭。“我會跟業青和業康好好說,讓他倆努力學著點,就是學不好,也不許搗亂打憂了業成他們。只是,我倆弟弟不怎麼機靈,識字得靈氣足,可能學的要慢些,煩阿陽教慢點。”
“沒事。”
阮業山見辦妥了事,又說了幾句話,把拎來的乾果糕點留下,笑著離開了曲家。回家把,把二房的都招進了屋裡,當著父母的面,細細的說了在曲家的事,又細細地叮囑著倆個弟弟,讓他們上點心,否則不給肉吃也沒有果脯堅果糕點等。
阮業山和阮業康聽著哥哥的話,老老實實的應著,保證會好好的學,認真的學,盡著最大的努力來。
阮業山又和母親說著,要是倆個弟弟學的好,每天的飯菜就整治的好點,他走時,會留足夠的錢在家裡。阮文和趕緊刷存在感,連忙說他會掙錢,讓大兒子別操心家裡,全心全意的顧著鎮裡的事。阮張氏也在旁邊附和著。
聽著父母的話,阮業山稍覺欣慰。二房,總算是有了點盼頭。
自胡大夫搬到了曲家住,阮老頭隔三差五的就會過來竄竄門,知道曲陽教著小輩識字,他饒有興趣的守在旁邊看著,反正他整天無事,有的是時間,還幫著孫女婿管著幾個小輩,讓他們認真點,頗有成就感,有點兒意思。
現在分成兩拔,業成業守學得快點,剩下的明志業青業康一拔,其中又屬業青最愚笨,今個學的不用等明天,傍晚問時又給忘了,得反覆的學好幾天,才能勉強的記住。就連阮老頭在旁邊看著都替這小孫子著急,恨不得捋了袖子自己上。
好在業康自去年起就顛顛兒的跟著二哥,像條小尾巴似地,跟進跟去,感情特別深。見二哥學不好,他就耐著性子一遍遍的教。曲陽業青和業康管著,倒也省了心,每天固定就教三個字。
胡大夫也是識字的,且學問還不錯呢,他還間書屋,只不過全是跟治病有關的醫書。見曲陽教著幾個小孩,他閒來無事,也湊湊熱鬧,給他們教書的小故事,慢慢的灌輸些為人處事世間道理等。
比起曲陽的教識字,孩子們更喜歡胡大夫講的故事,特別的好聽又好玩,總會積極的回答他的各種提問。回答胡大夫的問題,是沒有對錯的,他總會樂呵呵的笑,會先誇上兩句,然後呢,也不說對錯,細細的跟他們解釋著,很淺顯的話,說的不深。
孩子們聽的懵懵懂懂,每天講一個故事,日積月累的,卻能達到潛移默化的地步,不著痕跡的影響著孩子們的思維。
阮初秀在旁邊聽著,從來沒有插過話。就靜靜的聽著,她也喜歡胡爺爺講的故事,很生動,也很好。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真不錯,她想,等她有了孩子,孩子得多跟著胡爺爺學學。
眨眼進了六月,天氣是越來越熱,感覺今年的氣溫還要高些,不知道是不是去年住在山裡的原因。睡覺時,阮初秀問著曲陽。“是要熱點?還是住在山裡涼快些,所以不顯熱?”
“稍熱點。”曲陽給媳婦打著蒲扇,見她一個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