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地裡的活幹的少,動作生疏笨拙,大房和三房看在眼裡,挺不是滋味,阮文善和阮文豐就會時不時的指點他幾句,倒也沒說幫著他幹活,自家的日子得自家來,靠著旁人總歸不是法子。
阮文和偶爾到地裡時,兄弟倆也會出面說說,對大哥和三弟他嘴硬的很。有回阮老頭閒著沒事在溝渠裡摸膳魚摸泥鰍,離得不遠,聽到了動靜,跑過來罵了兩句,阮文和下意識的就頂了句,被阮老頭拿著農具追了好遠好遠,倒是讓他老實了幾天。
算算業康出門的時間,阮張氏想,今個那冤家只怕又不老實了,不知道跑哪裡偷閒。想著家裡的狀況,她也挺揪心,卻又拿自家丈夫沒辦法,索性也就不想了,過一天算一天吧,大房和三房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吧。
阮文和在幹什麼呢,他在人家家裡蹭黃澄澄的杏子吃呢,一口一個吃的相當享受。見小兒子過來找他,聽到原由,走時,他還抓了兩把杏子,說是給小兒子吃,還讓小兒子撩起衣服,把杏子兜住,他一手抱著小兒子,邊走邊吃。
阮業康饞的很,見父親只顧自己吃,根本就不喂他,便一隻手握著衣兜,一隻手拿杏子吃,可他年歲小,又因早產個頭小小的,手掌也不大,一隻手不能完全的握住衣兜,杏子才剛剛放進嘴裡呢,衣兜裡的杏子從旁邊一個接一個的滾落到了地上。
這時候的杏子熟透了,皮薄汁多,特別的香甜好吃,落到了地上,十有九個是摔破皮,阮文和見狀,立即往小兒子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扇了個巴掌,嘴裡罵罵咧咧。“吃什麼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連個杏子都兜不住。”罵完兒子,就把人放到了地上,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