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好些小姑還歡喜得跳了起來,她們的口中,更是連迭聲的在那裡喚著姬越和張賀之兩人的名字。
對於這種場面,張賀之早就習慣了,他頭也沒回,一直走到離姬越不到一臂遠時,張賀之才止了步。他抬著頭,朝著姬越上上下下地打量而來。
事實上,這一個整天,張賀之的注意力都放在姬越身上,不對,應該這樣說,這一陣子以來,姬越已有好幾次在街上偶遇到張賀之了,然後,每次遇上時,張賀之都在盯著他打量。
此刻他又是這般模樣,姬越自是不驚不動。
兩個人不動聲色地對望了一會後,張賀之手中的摺扇嗖地一下展開,他搖了搖,笑吟吟地說道:“姬家大郎,不知你那妹妹姬姒,現在可好?”
說這話時,張賀之的目光,第十三次落在姬越那形狀完美的喉結上。
幾乎是他一開口,姬越便聽出了,這張賀之雖是懷疑了自己,可因自己扮相太完美,他更相信他是姬姒的兄長。
事實上,離上次被張賀之看到姬姒的男裝扮相到現在,已經過去二三年了,青春期的二三年,對許多少男少女來說,那是天翻地覆的變化。更何況,姬越這個人,對於化妝改扮這方面,確實有著極高的天賦和興趣。當年,張賀之贈他的那本《相骨論》,他不但早已吃透,還青出於藍的總結出了許多自己的觀點。也就是說,現在姬越在改形化妝方面,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早就不是張賀之能看穿的了。
對上張賀之地試探,姬越挑了挑眉,說道:“舍妹很好,不過她身子不適,不喜出門。”說到這裡,姬越朝著張賀之叉了叉手,淡淡笑道:“舍妹以前有點頑皮,與張兄也胡鬧過幾次,還望兄臺不要放在心上。”轉眼,姬越又道:“兄臺贈送給小妹的那本書,小妹早有歸還之意,只是一時事忙給忘記了,等姬越回到府中,定然派人送到貴府去。”姬越說的書,自然就是那本《相骨論》了。
見到姬越如此大大方方地說出《相骨論》,張賀之驚疑地看了他一眼,暗暗想道:看來這對兄妹確實是兩個人了。是了是了,當年只怕是姬小姑頑皮,扮成兄長的模樣出來玩耍。
張賀之想到姬氏那精靈古怪的模樣,不由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