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郎格格笑道:“要是當時喜歡夫人的是你們南朝國師,不知夫人是選他還是選謝家郎君?”
這一次姬姒毫不猶豫,“自然選南朝國師了。”
她這個回答,再次令得眾女鬨笑起來。不過她們之所以發笑,卻是知道姬姒是在開玩笑的緣故。這就是北地比南地開放的地方。要是在南地。姬姒這樣的話一出口,不知會招來多少口舌官司,可北方女郎們卻直接把它當成了一個玩笑。一個個反而覺得姬姒親切有意思,對她更加親近起來。
送走幾位女郎後,晚間,謝琅執意的在房間點上一種特製的薰香。那薰香香味普通,卻能勾起人的*。姬姒才聞不了一會。便已雙頰暈紅眼中宛有春水流蕩了。而被香挑得動了情的姬姒,看到謝琅慢條斯理地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解著玉帶,她按捺不住地撲了過去。
哪知。她剛撲過去,謝琅便是一閃而開,當摔倒在軟榻上的姬姒晃著暈乎的腦袋。好不容易清醒一點時,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柱了上。謝琅正衣襟半解地坐在她對面的榻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
這時的姬姒,實在咽乾噪熱得厲害,她掙扎了一陣無濟於事後,不由朝著謝琅軟軟地求道:“阿郎……”
謝琅卻在翹著長腿,懶洋洋地打量著被情潮折磨著的姬姒。
這時的姬姒,雙頰暈紅,眼波流轉,同時,她所有外露的肌膚都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粉紅色,而這個內媚之女,不管是朝他巴巴望來的眼神,還是輕舔著櫻唇的動作,或者那無意識的像蛇一樣扭動的嬌軀,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之美。
這樣的姬姒,實在美得驚人,讓他白天想到這一幕風景時,好幾次走了神……
謝琅含著笑欣賞了一會痛苦的姬姒後,他用摺扇一邊敲打著掌心,一邊似笑非笑地道:“聽人說起,阿姒白日時曾經放言,說那寇謙之極為俊美?”
姬姒一怔,她睜大水汪汪的雙眼,不解地問道:“這話說錯了嗎?”
“唔,你沒有說錯。”謝琅欠身站起,他邁開長腿,緩緩走到姬姒面前,傾身把她壓制得整個人後仰起來,他低下頭,唇瓣含著她的耳際低語道:“可這句話的後面那句,我聽了著實不喜。”
聲音一落,謝琅已俯下身,深深地吻上了姬姒。
就在這時,外面“咚咚咚”幾聲急促的鼓響後,突然間紅光大作,竟是被燃燒的火焰薰染了半邊夜空的樣子。
姬姒一奇,連忙睜眼轉頭看去。
就在這時,謝琅踱了過去,他輕輕姬姒左側的一個窗簾,讓她可以看到外面。
外面,漫天的白雪皚皚中,天空卻是火紅一片,卻原來,數以萬計的孔明燈正飄飄冉冉地升向天空,那代表著喜慶和光芒的紅色燈籠,以及紅色的火焰,直把這白茫茫的大地都染得無比的明亮輝煌。
再一定睛,姬姒赫然發現,那些孔明燈上都寫有字,略略一看,那飄得最近的幾個孔明燈上,寫著“願生同榻死共穴”“浮生若夢,唯卿長憐。”“我不知死期何日至,唯知有卿相伴,一切無懼矣。”“願生生世世,都有今年今日。”“黃泉之側,奈何橋畔,等卿百年,攜手共歸!”
一句又一句,赫然都是海誓山盟!都是在相約同生共死,都是在說今世今世還不夠,還在期待來生來世再如此!
一時之間,姬姒淚如雨下!
就在她激動得無以復加時,謝琅冰涼的手指在她臉頰上劃過。然後,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房中已被炭火燻得溫暖如春,而謝琅那雙手,正遊走在姬姒身上。他的手法實在巧妙,總是隨便拔弄幾下,姬姒便嬌喘細細起來。在她眼淚汪汪中,謝琅才用牙齒一點點拔開她的肚兜和褻褲。便是做這種事,他的動作也優美至極。只是太緩慢太折磨人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挺入她的體內,姬姒在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依舊被縛。
廂房中春光一片時,外面的雪地上,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法子,整整一夜,那孔明燈都圍繞著這間廂房不高不低地飄著,一個又一個,每一個都在華美中,說盡了人世間所有的情熱和痴喜。
姬姒不會知道,這一晚上,無數的陽夏人都站在外面,他們仰望著頭頂上宛如繁星一樣的孔明燈,不時交頭接耳著。
那孔明燈上寫了那麼多字,自是許多人都看到了,一時之間,男人們看著那些孔明燈時,不免搖頭想道:這謝琅如此名傳天下的大名士,竟也做出這種事來……
不過,名士行事,向來都是隨心所欲,超出世俗理解之外,因此,這些人也就只是搖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