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西班牙去,接下來的時間我要好好學習西班牙語,我答應過黛西阿姨要好好表現。”
“西班牙語我可以教你,到時候你來了我可以教你。”他說。
衝著昨天小法蘭西的表現,西班牙語教著教著最後都會教到床上去的,這個想法讓林馥蓁臉頰添上淡淡紅暈。
“我不要。”她和他說。
電話那端傳來了呼氣聲,呼氣完是飆垃圾話。
她問他怎麼了。
“你的聲音。”
“我聲音怎麼了?”午後日光斜斜落在她腳邊,懶洋洋的模樣。
“你聲音在勾引我。”他嗓音壓得極低,“看來我待會得去一趟洗手間。”
這人……
“連嘉澍!”頓腳,“我在和你說正經話。”
“正經話,小畫眉,更要命了。”
一時之間,呆住,嘉澍最後的語氣好像真的很要命似的,一時之間也不敢說話了,就怕著……
車站走廊人來人往,她就握著電話在那裡發呆。
“小書呆子……”電話彼端傳來淺淺的笑聲,“現在叫你小書呆子肯定沒錯。”
艹!
還沒等她罵出口。
電話彼端,他柔聲說著:“林馥蓁,下個禮拜來我這裡,我給你做甜雞蛋餅,中午是魚片粥,晚上我帶你去遊船河。”
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想說好了。
索菲亞已經買好車票了。
看著索菲亞,說:“嘉澍,我表現好了,你可以加分,就像你表現好了,我也可以得到分數,我和你是一加一可以得出三的算式題。”
沉默。
“嘉澍,我掛了。”
“好。”
“再見。”
“再見。”
連嘉澍的電話比她先結束通話。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裡,林馥蓁除了上課,剩下時間都用在學習西班牙上。
期間,琳達給她打過幾次電話抱怨生活沒意思,新男友太粘人,聚會因為少了她和連嘉澍很沒意思,甚至於她開始說有點想念安德魯了,想念安德魯,也想念Yann埃茲家的大花園。
最後,琳達問她“林,你有沒有覺得今年夏天特別的漫長,夏天很長很長然後冬天一下子就到了。”
開啟窗外,蔚藍海岸一望無際,海上點點風帆。
十一月,是揚帆的好季節。
除了風,這片蔚藍海岸線依然別來無恙,就像她拿著萊德學院入學通知書踏到這片土地上時一樣。
在法國,有一個天堂永遠沒有冬天。
如果不是去了一趟巴黎,夢裡,現實裡她都以為自己還活在夏天。
很久很久以後,林馥蓁在回憶起她二十歲這年夏天時,也許會和琳達說出一模一樣的話“那一年夏天很長很長。”
屋簷下,風鈴叮噹叮噹響著。
在叮叮噹噹的風鈴聲中,林馥蓁以為,一切已經塵埃落盡。
其實,沒有。
林馥蓁的二十歲,還有最後一記絕唱。
作者有話要說: 蓁澍的荊棘之路要開始了。
PS:巒幗剛剛剪了一個馬桶頭,跪求安慰,不然會哭暈在廁所,5555廁所和馬桶頭太相配了55555。。。。。
☆、荊棘花園
十二月; 第一個週五,下午四點左右時間。
林馥蓁坐在化妝鏡前,索菲亞正給她化妝,慶幸的目前還不需要衝天馬尾,但土裡土氣的眼鏡還是需要的。
四點二十分,她需要從這裡出發到達摩納哥港口; 和幾名年輕的皇室成員一起晚餐後; 乘坐摩納哥皇室提供的中型郵輪抵達巴塞羅那港口; 週六上午; 她在巴塞羅那有兩個活動:和巴塞羅那當地華人社團聚餐,見由朵拉之家走出的幾十名吉普賽人,這些吉普賽人目前在巴塞羅那有穩定的生活; 週六晚上抵達馬德里,西班牙之行真正拉開帷幕。
接受西班牙語電視臺採訪; 甚至於全程以西班牙語作答對於她來說應該不存在問題。
住在這片海港碼頭區的居民大多數把林馥蓁當成是來自巴黎中產階級家庭的女孩; 顧及到自己還得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 林馥蓁讓車隊在港口等她。
薩娜也來了; 這讓林馥蓁感到有點頭疼。
門口靜悄悄的。
距離出發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化好妝,接下來就是擺弄頭髮了; 又黑又長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