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領口處,有一下沒一下觸弄著。
“抬起頭來,嗯?”他親吻她的鬢角。
“不要。”頭越發低下,再次躲回他背後去。
他和她保證,我發誓,我不會笑你。
“騙人。”瞅著他的拖鞋,忽發奇想,脫掉自己的拖鞋,強行把腳塞進他的拖鞋裡,“嘉澍,帶我走。”
臉貼在他背上,手環住他的腰,四隻腳塞進一雙拖鞋裡,他向左她跟著向左,他腳向著右邊她就跟著往右邊,他們在屋裡瞎兜圈。
閣樓房間窗戶都是採用珍珠白的紙結合原木製作而成,透過窗紙,地中海的夜景層層疊疊。
兜完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點上蠟燭,關掉燈,往杯裡倒酒,把若干甜點水果分到碟子裡,在他做這些事情時她自始至終都低著頭。
“把頭抬起來,”他輕聲說著,“我保證,我不會笑你。”
“騙人。”撇嘴。
“你不抬起頭來,我怎麼吻你。”
“那就不要吻好了。”
“抬起頭來,嗯?”
再撇了撇嘴,想了想,緩緩抬頭,明晃晃的燭光落在她臉上,眼睛投到窗外,就怕看到他笑她的模樣。
她以前就大哭過一次,撒哈拉沙漠那一次,他嘲笑她哭腫的眼睛像金魚,笑了很多次來著。
“這次更像金魚了吧?”嘴裡說著,緊盯窗外。
等不來笑聲,眼睛眨巴著,一點點往室內移動,觸到他眼睛時,再也無法移開了。
在他的唇重重印在她唇上時,閉上眼睛。
一切就從那個吻開始。
燭光把房間一分為二,三分之一處於光明處,三分之二處於陰影處,床處於三分之二的陰影所在。
床是日式的,臥具採用淺灰色系,柔軟舒適,她半靠在牆上,雙頰緋紅,手深深陷落於被單中,“大?撐壞?”他在她耳畔咬牙切齒著,“這是在特定時刻對於男人最佳的讚美!伴隨著這句,從林馥蓁口中發出的尖叫聲斷成幾節。
也不知道是她的尖叫聲太過於激烈把蠟燭都吹滅了,還是因為風還是蠟燭已經到了燃燒殆盡時刻。
周遭陷入黑暗,黑暗中她眼淚汪汪的。
黑暗讓感官前所未有的活躍。
顫抖的手去摸索著人類最為原始的佔有方式,沒有被撐壞,可疼,疼得眼睛只能直直看著天花板,顫抖的聲音在問著,進去了?
“嗯。”黑暗中,這聲線又暗又啞。
伴隨著這句,淚水嘩嘩直流,也不知道為什麼,唯一想起的是琳達的話,你和連嘉澍就像是連體嬰。
現在,她和他成為名副其實的連體嬰了。
黑暗中,有溫熱的指尖在觸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