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林馥蓁站了起來,該說的話她都說完了。
手被拉住。
剛想掙脫就聽到來自於連嘉澍的話:“雖然柯鈤長得就像他養的那隻土撥鼠,行為也很可笑; 但他留給我的印象還不錯; 是我糟糕的童年時代中為數不多對我真誠的人。”
回去她把這話告訴柯鈤; 柯鈤該樂壞了吧; 當然她會忽略土撥鼠的事情,還有; 柯鈤帥著呢; 哪裡像土撥鼠。
只是; 事情有點奇怪呢,她的前未婚夫和現未婚夫所表現出來的惺惺相惜讓她顯得毫無存在感。
之前; 她還心驚膽戰來著。
“對人真誠的人一般被歸結為好人這類; 在利用好人時或多或少都會存在一點愧疚感; 林馥蓁,我不想你對某一個人有愧疚感,你和我到倫敦去,你和柯鈤之間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處理。”連嘉澍說。
也不知道是這一天經歷的事情比較多,還是凌晨時間大腦部分細胞處於休眠狀態,林馥蓁發現自己對連嘉澍說的那番話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特別是“你和我到倫敦去,你和柯鈤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處理。”這句。
“連嘉澍,你的那些話什麼意思?”於是他問她。
“明天直接讓柯鈤自己回去,你之前住的房間還保留著,你明天可以暫時住在那裡,後天我們就回倫敦去。”連嘉澍以一種再為理所當然不過的語氣說。
集中精神,還是毫無思緒,索性問連嘉澍,我為什麼要和你回到倫敦去?
連嘉澍看著她,她回看他。
瞅著她,淡淡笑開:“你是不是就是用這種表情讓柯鈤上當,讓他以為你是極度單純的姑娘,再把你帶到這裡來,確切一點說,是把你帶到我面前來?就像你當初利用連聖耀一樣,林馥蓁,讓三個姓連的男人在不同時間圍著你轉,感覺還不錯吧?”
連嘉澍的那番話讓林馥蓁嘴巴在極短的時間張開好幾次,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後知後覺中發現自己手還被他握著。
真是沒禮貌的傢伙,說自己爸爸的弟弟長得像土撥鼠,現在還拉著爸爸的弟弟未婚妻的手。
大力甩開,惡狠狠說出:“連嘉澍,我沒那麼幼稚!”
“林馥蓁,這才像你,”連嘉澍笑得很肆意,“剛剛說謝謝的一點也不像你。”
呼氣,抱頭。
衝著連嘉澍:“以後,類似於動不動就讓我和你回倫敦去這樣的蠢話不要說,連嘉澍,你只需要牢牢記住,你只是我的前未婚夫,柯鈤才是我的現任未婚夫,我們下個月就舉行婚禮了,婚禮地點就在阿爾卑斯山腳下。”
“我討厭阿爾卑斯山,我小時候在那裡被馴鹿的腳踢過。”連嘉澍說。
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連嘉澍,你給我聽著,我十分討厭你對柯鈤的態度,我更加討厭你叫他土撥鼠!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小嬸嬸。”提高聲音,“我知道,前未婚妻變成小嬸嬸是一件比較令人尷尬的事情,你不叫我小嬸嬸我可以理解。”
說完,林馥蓁朝著門口走去,她簡直是在和連嘉澍浪費時間。
手剛剛觸到門板,藍光一閃,書房門智慧鎖開啟。
幾次打不開,林馥蓁採用腳踢門,連著踢了十幾下那扇門也紋絲不動,書房主人似乎很願意看她唱獨角戲。
頹然,臉貼在門板上。
當時,在柯鈤問她要不要來時,她應該選擇搖頭。
林馥蓁的生活答卷交出九十九分相信媽媽和黛西阿姨也不會怪她的,何必要那一百分呢,偶爾逃避一次也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輕輕的腳步聲來到她背後。
被他環進懷裡時,她的目光正落在那盞壁燈最亮的所在,就那麼直直地看著。
“小畫眉。”
淺淺的那一聲,狀若夜風的低聲嘆息。
眨了眨眼睛。
“在糖果屋,看著我為你犯傻,你心裡樂壞了吧?”
糖果屋?思緒悠悠盪盪,飄到那個貼著色彩斑斕的窗紙的房間裡,現在,她還對糖果屋發生的一切也摸不著頭緒。
那縷在她頸部處遊蕩的氣息更盛更灼。
“還不明白嗎?糖果屋,我為什麼會為你犯那樣的傻,還想裝作不明白嗎?”
眨了眨眼睛,說我現在困。
置若罔聞,低喚著“小畫眉。”
“小畫眉,那個一百八十五磅叫薇薇安的胖妞讓我心裡難受,她要是別人的話,我也許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