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問道。
“最近吃了什麼?”
白秀蘭想也沒吃什麼啊,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就覺得噁心。
她抬頭看著顧釗,顧釗表情不悅。
“你不舒服多長時間了?我怎麼不知道。”他撫著白秀蘭的後背,看著她的憔悴樣子,腦中精光一閃,他整個人都僵住了,黑眸直直看著白秀蘭。
上下打量一遍,他對這種事還算陌生。
“你那個多久沒來了?”
白秀蘭抬頭撞進顧釗漆黑帶著狂喜的眸子中,他壓抑著激動,專注的目光緊緊盯著她,聲音有些幹,喉結滾動。
“秀蘭,莫不是有了吧……”
白秀蘭瞬間表情變了,月事推遲了。
醫生匆匆過來,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結果到了一看這夫人也沒什麼毛病。
號脈,很好,果然是有了。
顧釗激動的就差昭告全世界,他有了孩子。
白秀蘭覺得自己的計劃被打亂,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顧釗高高興興的把醫生送走,回來看到白秀蘭沉著臉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心裡一咯噔,這個小女人,整日裡都琢磨些什麼?
自從白秀蘭懷孕後,顧釗就恨不得把她裝進盒子裡掛在自己身上。
一九一四年二月中旬,北平政府對各地軍閥進行了招安,座位上那個人像是傀儡一樣被支配。
顧釗對白秀蘭說:“得到一個虛名,放棄手中權力,又要一場大戰。”
白秀蘭笑:“必然結果,總不能一直四分五裂,打一架選出個老大,然後收地盤,再打。不就是現在的局面,後面的仗還躲著呢。”
顧釗派系是不可能乖乖交出兵權,打亂重新分配的政策對於他們這些打出地盤的地方軍閥是不管用。顧釗要去一趟北平,既然要整合,他肯定是要站在最高峰。
這是個機會。
對於顧釗來說是機會,對於白秀蘭也同樣。
她不會放過這個離開的機會。
顧釗走的那天,出初春。
柳枝抽出新芽,他一身戎裝,在門前俯身親吻白秀蘭的額頭:“我很快就會回來。”
聲音低沉滿含意味。
白秀蘭微笑,伸手幫他整理衣領。
“督軍,再見。”
顧釗轉身闊步往遠處走,背挺得筆直。
上車的時候,他回頭對著白秀蘭笑了笑,說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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