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道。“十分難聽。”
白秀蘭頹,表情有些失落。
“我以為很好聽呢。”她難得露出小女孩神情,手指閒閒拔著弦,嘴唇微微抿著,帶著賭氣的成分。“我就不信彈不好這個。”
白之卿看她這個樣子就笑了起來。
“回頭我給你找個樂師好好教你,定叫你學會彈琵琶。”
白秀蘭難得喜歡上一樣東西,卻無論如何都駕馭不了,難免有些失落。
“算了,我這也是一時興起罷了,彈不彈得好,也不十分重要。”
可看琵琶的眼神依舊帶著不甘,白之卿笑的溫和。
“你很聰明,總能學會。”只是這琵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不過這白秀蘭著實在音樂上沒有天分。
白秀蘭放下琵琶,也不和自己賭氣了,招呼白之卿進屋倒上茶。
“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怎麼躲在這院子裡彈棉花?”
白秀蘭喝口茶,抿唇笑笑。
“彈棉花也是喜悅的一種表現。”
白之卿笑的溫爾。
“顧家送來的聘禮很多都是罕見物事,你也不好奇好奇?”
“反正早晚都是要抬回顧家,看了又有什麼用?”白秀蘭言語大方。“大哥,聽說督軍去了臨城,你怎麼看?”她是很久沒見顧釗,顧夫人倒是見過幾次,旁敲側擊,說是一直在軍營,不曾回去。
白之卿原就是要和白秀蘭談這件事,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他不知道白秀蘭的底細,也不知道這個人隸屬那方?自上次在來徽州路上,聽她那番話,白之卿都不敢再貿然開口。
“臨城大亂恐怕是督軍設的局。”白之卿面色沉靜下來。“前幾日我聽人說起這件事,之前臨城的駐軍和督軍鬧翻了,顧督軍恐怕是想玩一把借刀殺人,可惜顧家三少爺有些莽撞,衝回臨城壞了顧督軍的計劃,所以督軍才回去臨城。”
最後,白之卿苦笑一聲嘆道。“這場仗肯定要打的熱鬧了。”隨即住了這個話題。“白大小姐,你也該走出去看看這個新時代了,別總窩在家裡彈你那撕心裂肺的琵琶。今晚有個舞會,我帶你去見識見識鋼琴去。”
白秀蘭笑的一派溫婉,說實話,她對鋼琴還真不感興趣,她喜歡古老的樂器!如果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