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防萬一,當然是要再確認一下。
嚴易聞言,冷冷瞥了他一眼,語氣異常冷淡,又頗有些不耐煩,“怎麼鑑定?當然是拿出來鑑定。”
白悅欣一聽,在手術檯上掙扎地更厲害了。
溫斯特見狀,手指在她腿上敲了敲,溫柔提醒道,“白小姐,你越這麼掙扎,就越痛苦哦!”
見他準備開始,旁邊的下屬立刻轉身,迅速離開了手術檯,轉而站到了遮簾之外,立在嚴易的身側,一起迴避。
白悅欣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和手術檯上劇烈的掙扎晃動聲混在一起,在安靜的手術室裡迴響,頗有些嚇人。
溫斯特手很快,大概十幾分鍾後,他就端出了一個托盤,托盤是白色的,中央躺著一團血淋淋的不明物。
空氣中瀰漫著劇烈的血腥味,下屬瞟了托盤一眼,瞬間覺得喉間有些發堵。
溫斯特的表情到是見慣不怪的,“太難為我了,我都看不出來。”
嚴易瞟了一眼,起身嘩啦一下拉開了遮簾,走到了白悅欣跟前。
手術檯上,白悅欣臉如死灰,眸中彷彿已經失去了光彩。
嚴易身子微微彎腰,往前湊了湊,聲音輕柔——“白小姐,以後別亂說話,明白了嗎?”
他聲音溫和,語氣和善,彷彿是在說一件吃飯一樣的小事一樣。
白悅欣緊緊咬著牙,牙齒不住打顫,眼眶中滾落兩滴豆淚,害怕地點了點頭。
得到這個答案,嚴易滿意地嗯了一聲,旁邊的下屬立刻小跑在前,替他去開門。
白悅欣本以為事情到此就結束了,誰知,嚴易又繼續吩咐旁邊的下屬道,“把她送到肉場裡去,還有……”想起晚上飯菜裡的東西,嚴易的聲音忽而又冰涼了幾分,“既然白小姐對罌粟這麼感興趣,就讓她一次嚐個夠。”
肉場顧名思義,就是賣肉的地方,白悅欣這身皮相,想必很值錢,可以讓她一次性拍照拍到吐。
他吩咐完了命令,轉身就出了手術室。
白悅欣聽懂了他的命令,不顧自己手術後劇痛的身體,在手術檯上拼命掙扎,溫斯特急得在身後大叫,“你們倒是來個人給我幫忙啊!”
這個所謂的“鑑定過程”快得很,前後一共才花了四十多分鐘,四十分鐘後,白悅欣重新被人架回了客廳裡。
也不知道溫斯特做了什麼,白悅欣身上並沒有明顯的血跡,他替她重新穿好了衣服,白悅欣除了臉色慘白如金紙外,和被拖出去之前,看上去差別並不大。
只有江玲玲從女兒一進門就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她心裡忽而產生了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頓時衝女兒大喊道,“欣欣!”
白悅欣垂著頭,彷彿死了一般,被兩名黑衣人架著,頭髮垂在胸前,連臉都看不清了,對江玲玲的聲音毫無反應。
江玲玲剛想上前,就被站在她身邊的黑衣人給攔住了。
嚴易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衝白瑞峰道,“白先生,不好意思,您女兒肚子裡的種,不是我的。”
他斜斜瞥了一眼江玲玲,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說實話,貴千金前面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我,我都看在白先生和我父親交情的份上沒有同她計較,不過既然貴千金實在不知死活,既想害我,又想傷害我的未婚妻,我若是再不出手,難免會讓人誤會,以為嚴家人很好欺負。”
“白先生教女無方,小侄只好代為教訓一下了。”
他頭稍微偏了偏,範修立刻上前,領著幾名下屬迅速將白悅欣拖出了客廳。
白瑞峰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嚴易冷淡的聲音道,“送客!”
一瞬間,客廳裡的人傾巢而動,白瑞峰和江玲玲兩人就如同水上浮萍一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迅速被架出了嚴家。
白瑞峰隱約的怒吼聲從外面傳來,嚴易充耳不聞。
客廳裡的電腦還開著,螢幕是亮的,不過沒有內容。
嚴易站在客廳裡給嚴十四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了女人的哭泣和慘叫聲。
“怎麼弄的?”
嚴十四瞥了一眼被捆在石柱上渾身是傷的楊小葵,啐了一口,“MD,這娘們嘴太賤了,打了一頓。”
“東西餵了沒?”
嚴十四連連點頭,“餵了餵了。”
“那就扔出去吧!”
嚴易結束通話了電話。
嚴十四收了手機,盯著楊小葵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解氣,MD,一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