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給他騰座位。
眼見衛風還是一如既往地寵愛自己,白悅欣心裡的不平衡感這才終於稍稍緩解了一些。
衛風見她手裡拿著酒杯,不免問道,“怎麼,你們在喝酒?”
白悅欣聞言,語氣頓時有些委屈,頗有些撒嬌道,“是啊,才給連妹妹敬了一杯酒,結果人家不領情。”
一屋子的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白悅欣和嚴易以及衛風三人之間那一段,在盛德高中讀書的人,都有耳聞的。坐在這裡的人,按理來說都是非富即貴,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如今地位有所差別,但其實講話是沒什麼顧忌的。不過對於這三個人,大夥兒一時卻都有點尷尬,不好插嘴。
誰知道是不是又有什麼情感糾葛啊,尤其嚴易的正牌女友還在這裡。
她這麼一說,衛風當即朝連盼看了一眼,只見連盼低著頭沒說話,心裡大概就明白了。
白悅欣這個人,事事好強,偏偏又喜歡溫柔大方的名聲,一般姑娘家,還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嚴易還坐在這裡,也難說。
他便也接著打趣道,“你那個酒量,我們幾個男人都喝不過,你就別為難人家小姑娘了。”
他此舉本來是要替連盼解圍,但連盼心裡聽著卻覺得十分刺耳。
誰規定敬酒就一定要喝的?她壓根就不認識白悅欣,壓根也不想認識白悅欣,這不是挑釁是什麼?衛風明面上是在說白悅欣不好,然而這話語之間的親暱和打趣,卻讓連盼感覺他其實是站在白悅欣這邊的。
這也無可厚非,他本來就喜歡白悅欣,但他的到來,無異於又進一步提醒了連盼,白悅欣和嚴易之間真有過一段。
“是不是我喝了,你就消停了?”
連盼忽而站了起來,她動作很快,桌上就有酒,幾乎是幾秒之內就倒滿一杯。深褐色的洋酒在玻璃杯中輕輕晃盪,和她白皙如玉的手臂形成了一種極為鮮明的對比,這杯酒她仰頭一飲而盡,雪白的脖子光滑細膩,看上去竟有一股說不出的旖旎。
老實說,嚴易並沒料到連盼會這樣做。
他根本是懶得理會白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