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場面上禮讓三分。”
“原來是這樣。”蘇卉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那顧含風的身世與自己的現況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件披風留在身邊,外孫女兒總是覺著不妥,當時也是退過,善王爺卻是執意不肯收回。還請老太太示下,外孫女兒該怎麼做呢?”蘇卉瑤問出了今晚來此的目的。
老太太皺起眉頭默默了良久,才是開口說道:“這件白狐皮毛的披風極是珍貴難得,是當初善王爺封王之時皇上御賜的。多少年了都沒有人見他穿過,現在瞧它,無論料子還是色澤都如當年一樣嶄新,可見他是如何悉心地儲存著。你救了他兒子,他也救了你,究說起來,你欠他的情更大些,他卻是執意將珍藏多年的披風送與了你,只怕是……”說到這裡,老太太看蘇卉瑤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只怕是他對你動了心思了。”
蘇卉瑤整個驚呆了!老太太的意思再清楚不過——顧含風是看上自己了。蘇卉瑤問心無愧,然而在這個時代,出了一趟遠門就被一個男人看上了,自己還收了對方贈送的東西,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老太太看自己眼神的變化蘇卉瑤感知得真切,她連忙搖頭道:“怎麼會呢?滿打滿算,善王爺與我統共認識也只有兩天不到的時間,也就是為了披風的事兒才說上了幾句話,並無其他。”
“你當日拒絕太后賜婚,心裡真就一點不甘都沒有?”老太太對蘇卉瑤的話不置可否,只問她道:“那日在佛堂,我許諾過你將來選夫君之時可以以你的心意為主。那善王爺雖不曾表明身份,你必然能猜測出一二。你當真對他沒有動過半分的念頭?”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