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頭。殷紅的血自她的嘴裡流出,錦繡斷氣,卻依舊是瞪大了雙眸直視著皇后與意嬤嬤。
“來人!”南宮楀一個雙喝。
“王爺有何吩咐?”又是進來兩名侍衛。
南宮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錦繡,“拖出去,扔亂葬崗!”
“是!”侍衛拖著錦繡的屍體出去,就好似拖了一隻野貓一般。
皇后瞪大了雙眸凌視著南宮楀,正欲說什麼,卻是見著南宮楀對著她一個躬身作揖,說道:“皇后娘娘,怒兒臣無禮得罪了,在父皇回宮之前,還請皇后娘娘勿出了這道宮門!”
“你說什麼!”皇后一臉不可置信的怒視著南宮楀,“南宮楀!你膽敢限制了本宮的行動?誰給的你這個膽!”
南宮楀抿唇一笑:“回皇后娘娘,兒臣實屬無奈,還請皇后娘娘體諒!既然父皇讓兒臣暫理朝政,那麼兒臣自是不可讓父皇失望!所以,還請皇后娘娘配合兒臣,一切待父皇回宮後再行定論!兒臣自不會定皇后娘娘的罪!”
“你敢!”皇后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南宮楀。
南宮楀直接無視皇后的怒意,對著那幾名侍衛沉聲道:“好好的保護著皇后娘娘,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宮面見皇后娘娘!就連太子妃和舒相也一樣!”
“是,王爺!”侍衛對著南宮楀應道。
“大皇嫂,請吧!”南宮楀對著舒清鸞做了個請的手勢!
舒清鸞對著皇后一鞠身:“臣妾告退!”
“南宮楀,你好大的膽子!你信不信本宮對你不客氣!”皇后噬血般的雙眸凌視著南宮楀,怒吼。
南宮楀不以為意的一冷笑,對著皇后不鹹不淡的說道:“父皇回宮後,兒臣任憑父皇處置!但是,在父皇未回宮之前,還請皇后娘娘體諒兒臣。兒臣告退!”說完,對著皇后一作揖,轉身離開祈寧宮。
“南、宮、楀!”皇后咬牙切齒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祈寧宮,然後便是東西落地的聲音,以及意嬤嬤的規勸聲,“娘娘,眼下之勢,只能忍了!待皇上與太子殿下回宮,咱再另作打算!”
皇后氣的臉上的表情一陣一陣的黑白青紫相交替著。
南宮楀,舒清鸞,你們倆個好樣的!竟然給本宮聯合起來來這一套!錦繡明明就只是南宮楀手裡的一個棋子,只是一個替死鬼而已。一個讓她背上這個黑鍋的替死鬼!她絕不會相信錦繡會做這般事情,只是想不通錦繡到底是怎麼被南宮楀經收買的,竟是這般汙衊於她!
好!
她忍了,看到時候怎麼收拾了舒清鸞與南宮楀!
……
南嶺,行宮
整個行宮已經被南宮佑的人給圍住了,行宮內除了南宮佑之外,所以的人都無法走出行宮半步。南宮百川在中了南宮佑一火銃後,在太醫趕到之際便已昇天。
同樣,南嶺王府也與南宮百川的行宮一般,發生著天翻一覆的變化。皇甫政遇刺後,雖沒有如南宮百川那般直接昇天了,但是卻也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完全就沒有舒醒的跡象,且太醫說了,不知皇甫政會不會醒,何時會醒。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就會這麼一直昏迷沉睡著。
皇甫珺和皇甫琳的勢力旗鼓相當,不相伯仲。於是,南嶺便是出現了皇甫珺與皇甫琳平衡相對峙的一面。
雖說皇甫珺與南宮樾之間有著協議,但是卻不知南宮佑竟是早早的在南嶺做好了埋伏準備,一夜之間竟是他的人馬竟是多出了不知道多少人。又因為早早的便已經與皇甫琳結盟,是以現在整個南嶺可以說是基本控制在了南宮佑與皇甫琳的手上了。
南宮樾更是被南宮佑禁固在了行宮內,不容許他外出自己的寢宮半步。
倒是很出乎南宮佑的意料之外,南宮樾竟是十分的配合著他,半步不出的呆於自己的寢宮之內。當然,身為南宮樾貼身侍衛的寒柏自是一刻不離的留在他的身邊,也不曾出過寢宮半步。
“寒柏,知情回去多少天了?”寢宮內,南宮樾坐於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書籍,若無其事般的看著,沒有抬頭,平淡的問著站於他身後的寒柏。
寒柏微微的擰了下眉頭,如實說道:“今天是第十日,王爺,卑職是怕知情那邊已經出了什麼意外了。”,寒柏站於一側,臉上有著抹之不去的擔憂,對著南宮樾沉沉的說道。
“大皇兄是在等你的婢女知情嗎?”南宮樾還沒出聲,南宮佑那自信中帶著挑釁的語氣傳來,隨即便是見著一身太子蟒袍的南宮佑邁坎而進,朝著南宮樾走來,一臉的紅光滿面,義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