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著意嬤嬤說道。
“倏”的,皇后一個轉頭,凌厲的眼神射向意嬤嬤。
意嬤嬤不慌不亂的向著皇后一鞠身,更是用著十分鎮定的眼神給了皇后一個安心,然後微轉身向著南宮楀鞠了一鞠身:“回安陵王爺,奴婢自是識得皇后身邊的宮女,只是不知錦繡犯了何錯,竟是勞煩安陵王爺出手教訓?”說完,視線一轉,用著利刃一般的射向錦繡,“錦繡,若是想留得你這條賤命,還不向皇后娘娘如實道來,到底是怎麼得罪了安陵王爺!竟是要安陵王爺直接越過皇后娘娘處罰於你!”
意嬤嬤這話一是在警告著錦繡,讓她不可以亂說話,又是在轉著彎兒的說著南宮楀越俎代庖。
“撲通!”錦繡在皇后面前跪下,重重的磕頭求饒:“皇后娘娘饒命,奴婢該死,不該揹著皇后娘娘對臻妃娘娘和榆妃下毒!”
124 皇后被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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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毒、是、你、下、的?!”皇后一字一頓,咬著牙凌視著跪在地上的錦繡,語氣裡透著一抹殺氣,然後抬眸狠狠的瞪視著南宮楀再接著視線轉射向舒清鸞。
錦繡不斷的磕著頭,直磕的“咚咚”響:“皇后娘娘饒命,安陵王爺饒命,安逸王妃饒命。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錦繡對著皇后咚咚磕頭,然後一個轉身又朝著南宮楀咚咚的磕著,“王爺,王爺,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全都是奴婢的自作主張,和皇后娘娘沒有任何關係。皇后娘娘和意嬤嬤並不知道奴婢對榆妃娘娘和臻妃娘娘下毒一事。全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求安陵王爺開恩!”
“該死的狗奴才,你給本宮說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皇后勃然大怒,對著錦繡就是狠狠的一腳踢了過去,然後又是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楀,眼神之中盡是怒不可遏。
“皇后娘娘,兒臣自知不該越俎代庖,不過若是兒臣不越爼代庖的話,還真不知道母妃與臻妃娘娘中毒一事與皇后娘娘有關了。皇后娘娘,您說兒臣現在該如何是好?”南宮楀沉視著皇后,一臉肅穆中帶著冷冽的問道,依是透著隱隱的質問。
舒清鸞這下總是完全的明白了。南宮楀果然好手段,明知道這下毒一下絕對與皇后無關,卻是找了這麼一個替死鬼,而且還是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硬是將這一盤屎給扣到了皇后頭上,且皇后還無言以駁。
“雖然以下犯上,但是臣妾也懇請皇后娘娘能給個說法。父皇和王爺臨前,臣妾答應父皇與王爺,定是會好好的照顧著母妃,卻是不想令母妃飽受如此之罪。既,安陵王爺已經將禍首找出,還請皇后娘娘明言。到時父皇與王爺回府,就算責怪,臣妾也好有個交待。”舒清鸞很是配合著南宮楀,對著皇后一鞠身,畢恭畢敬的說道,只是言語間卻是透著一絲質問與迫壓。
“皇后娘娘,雖然兒臣母妃與臻妃都不及皇后娘娘身份尊貴,但是父皇的兩位妃嬪在皇后娘娘的壽辰上一起中毒,如今查出下毒之人正是皇后娘娘宮中之人,且還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宮女。兒臣就算以下犯上,也自是要為母妃討回一個人道!還請皇后娘娘給兒臣以及母妃一個公道!”南宮楀對著皇后一抱拳,雖是臉上掛著敬意,卻是語言間逼迫之意甚濃。
見著南宮楀與舒清鸞如此明目張膽又狼狽為奸的對她無禮不說還甚至是用著威肋一般的語氣,皇后雙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混帳!誰給你們這般膽子,敢如此與本宮說話!啊!安陵王爺,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是一國之君了?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暫替皇上理政而已!安逸王妃,你又是用什麼身份,什麼態度對本宮?本宮撇開了皇后的身份,還是你的姑母,不管是哪一重身份,都是你的長輩!你們兩個竟然用這般目中無人的態度與本宮說話!”
“安陵王爺,安逸王妃!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與皇后娘娘和意嬤嬤無關。是奴婢見不得皇后娘娘受委屈,是奴婢見不得安陵王爺如何受皇上重用而太子殿下卻是遭受皇上的冷落。是奴婢怕安陵王爺會對太子殿下有所威脅,是奴婢覺的臻妃娘娘會防礙了皇上與皇后娘娘,所以奴婢趁著皇后壽辰之際,在臻妃與榆妃娘娘的膳食裡下毒。奴婢進宮之前是曾隨父親在南嶺呆過數月日子,是以知道南嶺那邊有味毒無色無味,奴婢就是用的這毒,才會使得兩位娘娘身中劇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現在就以此謝罪,皇后娘娘,奴婢無知,既沒有幫到你的忙,卻是害得你被安陵王爺與安逸王妃懷疑!奴婢以死謝罪!皇后娘娘,奴婢下輩子再來服侍您,奴婢先走一步!”說完,錦繡重重的一咬牙,咬斷了自己